第93頁(第1/2 頁)

我禁不住大吃一驚，福爾摩斯在旁邊乾咳了幾聲以示他已經不耐煩了。戈爾丁

領會了他的意思，於是繼續講述道：&ldo;萊斯特雷德警官告訴我，盜賊非常狡猾，把

真品竊走了，弄了一副贗品留在那裡。&rdo;

福爾摩斯問道：&ldo;這張畫會不會在你來的幾天或幾個禮拜之前就被換成假的了

呢?&rdo;

&ldo;我也希望如此，但警官查明演出的前一天有一位專家清潔過這幅畫的鏡框。

如果那時已經被掉換了，他會有所察覺的。&rdo;

我問道：&ldo;那麼，究竟是哪天發現&l;偷梁換柱&r;的呢?&rdo;

&ldo;我表演後的第一天。那位專家來護理這幅畫時，發現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幅了。&rdo;

福爾摩斯頗有興致地問道：&ldo;你不是說這是一幅肖像畫嗎?&rdo;

&ldo;沒錯，畫的是個德國人，至於那個畫家，我記得叫做&l;倫布蘭特&r;。&rdo;

福爾摩斯打了個口哨：&ldo;確實是件珍品，無價之寶。但誰偷了它也不敢在市場

上公開出售。&rdo;

&ldo;那他會怎麼處理這幅畫呢?他為什麼要偷它呢?&rdo;戈爾丁的疑問，也恰是我

所迷惑不解的問題。

福爾摩斯的分析非常精確：&ldo;偷這幅畫的目的必出於以下三種可能之一：第一

種可能是某個怪僻的收藏家想把一些大師們的珍品私藏起來，佔為己有;第二種可

能是盜賊想以此作為與國王談判的籌碼，從而敲詐一筆贖金。&rdo;

他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最後沒聲音了，我禁不住追問：&ldo;你剛列舉了兩種

可能，你不是說還有第三種可能嗎?&rdo;

&ldo;沒錯，有時候，某個賊膽包天之徒偷取一些聞名於世的珍寶僅僅是為了炫耀

他們的膽量。一般說來，&rdo;這種一時心血來潮的盜賊將來會歸還所盜之物的。&ldo;

&ldo;那麼，你認為這三種情況之中，哪個最有可能?&rdo;

&ldo;這個嘛，華生，現在作出判斷還為時過早;我還要了解更多的細節，更多的

情況。也許我還有必要去一下現場，如果那幅贗品仍然掛在那裡的話，我想親自查

看一下。&rdo;

&ldo;國王陛下會允許你這樣做嗎?&rdo;

&ldo;肯定會的，別忘了在他加冕的時候，我們還為他出過力。如果沒有我們的幫

助，他也當不上國王。但我希望最好不要讓國王陛下知道我們插手這件案子;在他

不知道的情況下，查這件案子會更有利。&rdo;

福爾摩斯又問了戈爾丁幾個問題，然後，突然站起來宣佈談話到此為止。於是，

戈爾丁也站了起來，點頭離去。

我把那頂絲帽遞給他時，戈爾丁咧嘴一笑：&ldo;這是我用來變出一隻小荷蘭兔的

那頂帽子。我是誤拿別人的，戴在我的頭上並不合適，平時只不過用來變變魔術。&rdo;

在和戈爾丁握手道別的時候，我看了一眼福爾摩斯先生。他的推斷確實有道理。

這位隨和的魔術師送給我們兩張戲票，一張上面赫然印有：宮廷戲院幾排，zi座的

字樣;另一張內容一樣，只不過座號是22座。我們有禮貌地向他表示了謝意;但我

不清楚福爾摩斯先生將會如何利用這兩張戲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