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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過分？什麼意思。&rdo;

&ldo;就是字面意思。&rdo;沈晗站起身，步步逼近，把她圈在了雙臂之間。舒寧目光靜定，半靠在鋼琴上。

&ldo;跟我在一起，還想著別的人，不是很過分嗎？&rdo;

舒寧訝異地看著她，&ldo;你怎麼知道？&rdo;

她抬起手，捂住舒寧的半邊臉，黑色的眸子呈現出詭異之感。她眉開眼笑，說出的話，舒寧卻感受不到絲毫的喜悅：

&ldo;你的眼睛。你的眼睛告訴我，你在想著別人，你在為她擔心。可是你究竟是喜歡的是誰，她，還是我？&rdo;

舒寧眼瞳微縮，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沉重的選擇擺在她面前。她在拷問著自己的心，這麼久以來，她對阮玟的在意是喜歡嗎？如果是，那麼為什麼和沈晗在一起時，她會不由自主地去關注沈晗，並且不會拒絕沈晗的親吻和靠近？如果不是，她又為何執著於一定要帶阮玟走，而不是順從自己自私的性格，自己回去瞭解與舒緩之間的恩怨？

&ldo;是我，還是她？&rdo;沈晗再次問了一遍。

她險些撐不住，情急之下，她反倒冷靜了：

&ldo;那你呢？你是喜歡我，還是想玩我？&rdo;

沈晗&ldo;誒&rdo;了一聲，沒意料到，舒寧那麼狡猾。沈晗輕笑，粉唇貼近舒寧的耳垂：&ldo;只要你說你愛我，我便也愛你如何？&rdo;

這個交易很值，她說&ldo;我‐‐&rdo;

&ldo;要真心的哦，&rdo;沈晗輕而易舉解開她的皮帶，暗暗警告，&ldo;如果我聽不出你的真心，我就在這裡，把你辦了，信不信？&rdo;

她相信沈晗絕對做得出這種沒腦子的事。

保險起見，她悄悄觀察沈晗每一處細微的神情。沈晗似乎早有預料，她說：&ldo;看著我的眼睛，發自內心的說。你真的愛一個人，看那人的目光都是不同的。我沒說錯的話，你也沒跟她說過吧？&rdo;

舒寧仔細一想，的確，她好像從來沒和阮玟說過&ldo;愛&rdo;這字。每次要出口，總覺得哪裡不對，無法開口。

愛和喜歡是兩種不同的感情。

她可以輕易對任何一個人說喜歡，唯獨愛這詞，她覺得太沉重，不是需要，她基本不會使用。沈晗露出&ldo;果然如此&rdo;的表情。她雙手抱住舒寧，舒寧看不到她了。

&ldo;你也說不出口是不是？你覺得你不會愛任何人是嗎？&rdo;

她敏銳地察覺到沈晗的氣息變了。

&ldo;不是，&rdo;她終於開口，&ldo;我有愛的人。&rdo;

&ldo;誰？&rdo;

她沉思了一會，&ldo;一個有點傻，有些魯莽，但我很在乎的人。&rdo;

&ldo;名字。&rdo;沈晗語氣急迫起來，生怕下一刻舒寧就不再說了。舒寧也不知為何，嘆息了一聲：&ldo;阮玟。&rdo;

沈晗更加抱緊了她，她差點喘不過氣。沈晗鬆開她，捧起她的臉，急切地吻了上去。舒寧一臉懵，她難得都坦白了，為什麼沈晗沒有一點自覺？

她被纏得難受，沈晗卻不打算放過她。一點點的侵佔惹惱了舒寧，她用力推開壓在她身上的人。無奈發現，沈晗如一塊巨石，她的力氣，對於沈晗來說，起不了什麼作用。

銀絲靡靡，鋼琴上，兩個容貌不俗的女子親密無間。從遠處來看，確實是一副令人無法挪開眼的畫。

待到沈晗鬆開她，她已經面色潮紅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