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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琛夾著腿,能看到一隻手按在其中動作。他的腳背都繃的很直,課下一秒就像是沒得到什麼似的胡亂的蹬踏,手掌握成拳頭在牆壁上重重一砸,口中發出嗚咽的哀鳴。
&ldo;鬱琛……&rdo;
楊戩驚異於自己的聲音。氣味兒太濃鬱了,濃的幾乎要堵著了他的鼻子,他只能求生一樣的張開嘴呼吸,可張開之後等著他的竟然是這樣一個名字。連他自己也沒察覺出來,身體快一步思維的脫口而出。
鬱琛打了個激靈,轉過頭來看楊戩,目光已經沒了分辨的意思,全部都被解不開的慾望佔領。他如行屍走肉一樣緩緩從地上爬起來,沒了行走的力氣,就四肢並用的艱難的爬到了楊戩的面前。楊戩盤腿端坐,動也動不得。
在驚濤駭浪中垂死掙扎的人終於摸到了他求生的浮木,鬱琛把手搭在了楊戩的腿上,撐著力氣挺起了上身。他的胸口磨破了皮,可是他一點也不在意,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他慾望的根源,似乎也是毒蠱的解藥。他顫抖的雙手放在了楊戩的臉側,濕熱的呼吸噴在楊戩冰冷的面板上,無力支撐的頭時不時的蹭到楊戩,一身汗水也蹭了上去。
鬱琛的腿早就勾住了楊戩的腰跨坐在他懷裡,身上沒有任何遮蔽物,他不嫌棄地板堅硬,卻嫌棄楊戩的護甲,手指固執的卡在縫隙裡要扒拉掉。楊戩一時分心,意識就想開閘放洪一樣奔湧出去了大半。他還能分清楚狀況,只是動作比之剛才都有所遲緩,也增加了幾分主觀的猶豫在裡面。
他的手繞過了鬱琛的雙臂,鬱琛以為楊戩要抱自己,歡快的把自己奉上,可脖頸後一陣電流劇痛讓他叫出聲。楊戩兩根手指掐著鬱琛的頸椎,咬牙說道:&ldo;你清醒點!&rdo;
&ldo;疼……&rdo;鬱琛發出來的單字有些委屈,他淚眼朦朧的看著楊戩,楊戩心裡就震了一下,突然就不忍心這樣對他了。兩根手指卸了力,改為按壓在他的脖子上。就這麼一洩氣的空檔,鬱琛就抵著楊戩的臉,張口含住了他的耳垂。
這不是個太需要技巧的事兒,靠本能就可以了。事實上鬱琛已經變為了靠本能驅動的動物,人性什麼的已經不算數了。他含著楊戩的耳垂吮吸,而後順著他的耳後向下吻,再折返上去吻他完美無瑕的臉。他的腰也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模仿非禮勿視的動作,只是節奏很緩慢。
這或許有點緩解鬱琛的焦躁與饑渴,但是零星的雨點是沒辦法滋潤乾枯已久的土地的。
鬱琛憋的難受,楊戩也不好過。
他從未這麼緊張、急切、甚至燥熱過。這幾個詞還不夠形容楊戩的處境,他陷入了一個泥潭,被歌聲也好被氣味兒也好抑或是被眼前這個滑蛇扭動的人影響挑逗也好,他的感官都在被以近人的方式擴張開來。他無法運用太多的能力剋制自己,之所以還能四平八穩的坐著,是身為一個上神最後的一點自我保護了。
他不可以被陌生的慾念打破壁壘,他不可以毀在一個凡人面前,他不可以萬劫不復。
&ldo;楊戩……楊戩……&rdo;鬱琛唸叨他的名字,模糊的聲音與歌聲融合在一起,如同遠古女妖的魅惑,&ldo;求求你了……救我……&rdo;他還是不依不饒的蹭著楊戩,膽子比之前大了幾分,知道去吻楊戩的嘴唇了。他努力用舌頭叩開了緊閉的唇縫,相貼的細膩皮肉間流出了他的哀求。
&ldo;給我……&rdo;
楊戩皺緊眉頭,索性閉上眼,可是事與願違。他不看,形形□□就更加清晰,鬱琛滾當的手指每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