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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琛臉貼在床上眼皮上下打架，就在意識馬上就要離開之際，筆記本發出一陣完成的聲音，他條件反射一樣就從床上連滾帶爬的起來了，眼睛都沒對好焦距，人就坐在了桌前。

&ldo;好了?&rdo;楊戩問。

&ldo;嗯。&rdo;鬱琛揉揉眼睛，&ldo;過來看吧。&rdo;

孫悟空把敖烈叫起來了，四人一起圍在鬱琛周圍。鬱琛十指交叉在一起搓了搓，將讀取好的檔案開啟。

起初映入眼簾的是類似檔案資料的東西，每一頁上都是一個人，右邊是照片，但是很奇怪沒有名字，只是用編號來標註，下面的年齡性別倒是一應俱全。除此之外，有一項資料標註的非常清晰‐‐智商測試。

&ldo;這……這是什麼?&rdo;敖烈問道。

鬱琛快速的翻過，果然在後面的幾頁中翻到了李景泉，他在這頁停留，說：&ldo;這應該就是那些被關在地下做秘密實驗的人。而且他們有一個共同點，不論男女老少，智商水平都不低。&rdo;

孫悟空說：&ldo;一輛列車可集出這麼多智商水平在同一水準之上的，看來他們應該還做了很多類似偷梁換柱的事兒。h530恐怕只是冰山一角。&rdo;

鬱琛說：&ldo;對，應該是把人弄來進行了某種測試，有用的留下，沒用的……我希望是刪除記憶之後放了他們。&rdo;

楊戩說：&ldo;或者就地銷毀。&rdo;

鬱琛嘆了口氣，對於這個結論感覺非常的無力。他將檔案關閉，又開啟了另外一份文件。這是一份實驗記錄日誌，並沒有明確記錄是某項實驗，而是記錄了大量資料。鬱琛的專業領域與此完全不相關，只能一邊看一邊猜測聯想。

楊戩看鬱琛的表情越來越凝重，他拖動進度條的速度很緩慢，而眉頭也越攪越緊。直到眼前出現了幾張配圖。

上面大概是之前檔案裡的實驗體，他們被關在地下試驗室的巨大罐子中，裡面浸滿了液體，每個人的頭上都嵌入了密密麻麻的金屬絲，那些金屬絲連到頂端。旁邊記錄著實驗結果，打著對勾的像是成功了，並且可以留到下一次。打著叉號的旁邊只寫了一句簡單的話：銷毀失敗範本。

鬱琛嘔了一下，忍不住的用手捂著嘴往衛生間跑。他趴在馬桶前乾嘔，可一天沒怎麼吃東西什麼都吐不出來。楊戩追了過去，問道：&ldo;不舒服?&rdo;

&ldo;沒有，咳咳……&rdo;鬱琛咳的眼淚都流出來了，&ldo;我受不了……他們……他們……&rdo;

楊戩知道鬱琛膽小，只能安撫的拍拍他的後背，說：&ldo;別怕。&rdo;

鬱琛搖搖頭，深吸了口氣試圖讓自己平靜一點，這才拉著楊戩走出去。他重新坐回座位上，將文件拉到了最後面，非常公式化的文字記錄旁邊出現了一條手寫批註。鬱琛一眼就看出了是容璞的筆記，他照著上面的字跡念道：&ldo;時代的變革從鮮血中而來，無限匯聚人的靈魂，便是神的模樣。&rdo;

敖烈聽了這句話抖了一下，說道：&ldo;你師兄……是個怪人。&rdo;

鬱琛在螢幕前呆愣了好久，最終脫口而出：&ldo;我……我知道了……&rdo;他也被自己的想法所驚愕，故而說話也結結巴巴的。&ldo;機器是物質存在，而物質存在絕對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