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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慕羽輕輕包裹住她的手：&ldo;你對我說對不起，那你知道我為什麼會那樣生氣嗎？&rdo;

李煙羅微微搖了下頭，她的確還沒有想明白顧慕羽的怒氣從何而來，是因為那些人難聽的話嗎？

顧慕羽恨鐵不成鋼地重重敲了下她的頭：&ldo;不知道還道歉，生怕我不會更生氣是不是？&rdo;她又心疼地給人細細揉了揉，柔聲說著，&ldo;我生氣是因為你居然會因為別人的激將而脫口而出要離開顧家的話，難道在你心中我和爸爸還比不上外人嗎？&rdo;

李煙羅捧著燈的手抖了好幾下，她努了努嘴唇：&ldo;我&iddot;&iddot;&iddot;對不起。&rdo;除了這三個字，她實在沒有什麼好說的。說什麼呢？說這些年她的確沒法不去在意別人對顧家的閒言碎語嗎？說她就算那樣努力也換不回別人的尊重、仍然被視作顧家的汙點嗎？說她其實真的害怕會因為自己的存在而讓顧斯年和顧慕羽遭受無妄之災嗎？

顧慕羽嘆了口氣，捧起她蒼白的小臉蛋：&ldo;你的顧慮我和爸爸都知道，但是你為什麼仍然這樣不自信呢？我說過，你的努力不是沒有人看到，外人的話說得越難聽，就證明他們越嫉妒你，是他們處處不如你又超越不了你，才會多費口舌，做這樣的無益之功。&rdo;她捧著人的臉往自己眼前又湊近了一寸，&ldo;小煙羅，你究竟明不明白你到底是誰？&rdo;

&ldo;我是，&rdo;李煙羅迎上她柔軟的目光，一字一頓地說著，&ldo;李、煙、羅。&rdo;

簡短有力。

自信堅定。

這才是顧慕羽想聽到的答案。

&ldo;沒錯，你就是你，不問過去，只看現在，只管將來。你是你自己的驕傲，你更是我們的驕傲。&rdo;顧慕羽終於舒心地笑了，清澈的眸子裡也藏著笑意。

&ldo;咻‐嘭&rdo;&ldo;咻‐嘭&rdo;&ldo;咻‐嘭&rdo;，突然，兩人身後暗沉得不見一顆星星的夜空閃現了束束絢爛的煙花，把李煙羅心裡最後一塊不見天日的地方也照得亮亮堂堂。

顧慕羽仰起頭來指著那些煙花，快活地說：&ldo;不枉我跑了整整一個下午，可算找到了這些寶貝。&rdo;她回過頭來笑語盈盈地望著李煙羅，&ldo;小煙羅，你的名字裡有&l;煙&r;，你就該像這些煙花一樣閃閃發光，烙刻在人眼裡心底。你瞧，它們好看嗎？&rdo;

&ldo;好看。&rdo;兩個人近得都可以看清楚彼此眼底閃爍的煙花，李煙羅已經完全看呆了，煙花固然夢幻，卻也只能帶給她一瞬間的震撼，絲毫不及身邊人眼角眉梢流轉的神情，那才是她永遠也忘懷不了的美好。

她突然不想離開了。

捨不得。

放不下。

就這樣靜靜看著這個人，無論自己是什麼身份，她都心甘情願。

李煙羅拉著顧慕羽的小手，把頭靠在她肩上，裝作欣賞天上的煙花，雙眼卻一直斜視著顧慕羽秀雅的側臉，察覺到她快要低頭看向自己時，才立馬把目光挪向夜空。

從今以後我會守在你左右，只要你需要，我就會像煙花一樣為你獻上黑夜中最奪目的光。

作者有話要說：

重新更文，居然連番掉收藏，有一絲絲憂傷╯﹏╰

不過呢，還是感激小天使們願意看文啦o

第33章 戰事降臨

33

似曾相識的場景總會讓人浮想聯翩，這種感覺很奇妙，明明主角不是自己，明明畫面相似度僅為十分之一，但是你卻會發現原來自己所思所想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