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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橘衣想都沒想就說:&ldo;唱《癢》吧。&rdo;
臺下立刻又爆發了一陣瘋狂的掌聲,還夾雜了不少口哨聲和歡呼聲。
老總要在臺上唱那麼妖孽的歌,誰能不興奮。
詹沐目光複雜地看著白橘衣,欲言又止。
白老師,那首歌你是特地為我而學的,怎麼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表演給不相干的人看?
詹沐覺得心頭在滴血。
她開始後悔為什麼要把白橘衣拖下水了。
可以預見,今晚過後,她的情敵一定如雨後春筍般冒出來,以幾何級數倍增。
後臺音響師很快就找到了歌曲的伴奏,不等詹沐又反悔的時間,悠然的前奏已然飄了出來。
而且前奏還特別短。
詹沐還毫無準備,白橘衣卻已經跟著音樂節奏唱起來了。
‐‐她,是悠悠一抹斜陽,多想多想有誰懂得欣賞。
‐‐他有藍藍一片雲窗,只等只等有人與之共享。
歌聲響起的同時,臺下瞬間安靜無聲。
白橘衣的聲線很獨特,金屬質感的嗓音清冷卻低沉,富有磁性,在唱這首歌的時候帶著一種慵懶的腔調,魅惑中透出純淨,音量透過麥克風擴大數十倍,震撼著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和心靈。
聽的人都覺得自己心尖真的好癢。
撓又撓不著。
詹沐站得離白橘衣最近,感覺最震撼,手裡的麥克風差點要握不穩。
誰幫她搬張椅子上來,她覺得自己的大半邊身子要酥成一灘水了。
結果說是說合唱,但幾乎是白橘衣一個人唱完了一整首歌。
當最後那句&ldo;越慌越想越慌,越想越慌越想&rdo;結束後,全場靜默了足有三秒鐘,然後掌聲和歡呼聲才猛然炸開,持續了差不多有一分鐘才漸漸平息,但不少人仍意猶未盡,嘴裡一直喊著&ldo;安可&rdo;,愣是把晚會弄成了演唱會現場。
詹沐拿起麥克風宣佈:&ldo;表演結束,美食嘉年華晚會正式開始,請大家盡興。&rdo;
然後拉著白橘衣從容下臺。
底下的人已經擺好了姿勢要衝過來,被詹沐帶著寒意的桃花眼一瞪,全部自動退散。
&ldo;白老師騙我,還說一學會那首歌就唱給我聽,結果呢?&rdo;
白橘衣無暇理會她泣血的控訴,大步流星地往長餐桌那邊走去。
&ldo;白老師?白老師!&rdo;弄懂了她的意圖後,詹沐更哀怨了。
愛情誠可貴,美食價更高嗎?
哀怨歸哀怨,詹沐還是衝到了白橘衣前面,替她殺開一條血路,揀了不少分量少、滋味好的小甜點到她的餐盤裡。
白橘衣吃東西貴精不貴多,看著盤子裡越堆越高的食物,終於忍無可忍地拽了詹沐的胳膊一下。
&ldo;可以撤了。&rdo;
大老闆跟小員工們在餐桌上相互廝殺搶食,那畫面不能更美了。
兩人挑食物的時候,不少人湊到白橘衣身邊跟她套近乎,誇她剛才唱歌唱得好,白橘衣彬彬有禮地給出一個笑容,點到即止地跟他們寒暄幾句,禮貌卻疏離。
詹沐知道白橘衣不喜歡交際,聽到她說要撤,便立刻撥開人群,拉著她往休息區方向走去。
&ldo;白老師今晚大出風頭,招來了這麼多狂蜂浪蝶。&rdo;詹沐嘴裡吃著甜點,說話卻酸溜溜的。
白橘衣笑了起來。
&ldo;當初是誰點名讓我上臺的?&rdo;她根本不想出這風頭好嗎。
詹沐默默鼻子,自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