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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馬上就會知道了。」
桑德拉·弗蘭科拿起了手機,安妮看出來她是想要報警,然後誣陷她攻擊了她。安妮想要把手機搶下來。
「如果你做出了搶手機的舉動,那就怎麼都洗不清了。你要好好考慮一下。」桑德拉·弗蘭科笑著說。
☆、沉沒
安妮看著桑德拉·弗蘭科報警的時候把自己的手套放到了口袋裡。那是很經典的女士蕾絲手套,不會有人想到那女士蕾絲手套會用來做那樣的用途。
安妮呆在那裡卻無能為力。任何一個來到這裡的人都會斷定是安妮襲擊了桑德拉·弗蘭科。
警察到來了,他們也是如此認為的。
「是她自己傷了自己。」
「按照刀痕,不可能是她自己劃的。而且怎麼可能會有人故意劃傷自己?」
安妮無話可說只好跟著警察走。
晚上電視上播報的是安妮·埃文斯因為故意傷人而被起訴的重大新聞。交納保釋金之後她可以暫時返家,但是出行都要報備。
整座城市已經沸騰了。他們不是因為歡樂而沸騰,而是因為疑惑和恐懼而沸騰。基督教裡面有苦修的說法,在苦修的時候人類會感到喜樂。很多人遇到負面的新聞或者是天災人禍的時候也這樣,他們希望知道新聞的邊邊角角,為此而獲得愉悅的感覺。
安妮是這些人這次狂歡的主角,是他們圍著跳舞的火堆。
因為安妮在布萊恩·埃文斯的家裡傷到了桑德拉·弗蘭科,警方自然要全力搜尋安妮的家。
但是如果想要搜尋布萊恩·埃文斯的電腦,還得需要新的手續——因為這涉及了個人隱私。布萊恩·埃文斯又是城中有名的商業大亨,所以不能輕易動手,布萊恩·埃文斯的法務部門可是出了名的。
但是警方發現,傷害桑德拉·弗蘭科那把匕首是用布萊恩·埃文斯的登入帳號買的。
實際上是亨弗里斯用她的駭客技術進入了布萊恩·埃文斯的帳戶,在網路上就近買了一把匕首,同時桑德拉·弗蘭科也買了一把一模一樣的。為了不讓警方發現有兩把重複的匕首,喬納森專門派了手下撞倒了通往布萊恩·埃文斯家裡的運貨車,然後悄悄的把那把匕首給順走。
這是一次完整的陷害。在警方那裡,用不著桑德拉·弗蘭科的那點警察和法律界的人脈就可以判定安妮·埃文斯主動傷害了她——桑德拉·弗蘭科不可能闖入布萊恩·埃文斯的家裡,然後用布萊恩·埃文斯的刀傷害自己,這操作難度太大,而且根本沒有任何動機。
表面上是如此,桑德拉·弗蘭科就是想讓他們這麼認為。
與此同時他們查了布萊恩·埃文斯的電腦。在桑德拉·弗蘭科在哥特姆警局安插的眼線的提醒之下,他們開始破解布萊恩斯電腦裡面那個加密的影片檔案。
看到影片之後他們驚呆了。那是把一個小女孩活活殘害的影片。那個小女孩在被殘害之前眼中就滿是恐懼。而影片裡面的聲音就像是布萊恩·埃文斯的。
可是埃文斯已經消失不見了。警方向全城下了通緝令並準備上報到國際刑警組織下達全球通緝令。這比喬安娜的案件的證據還要確鑿,幾乎沒有辯解的餘地。尤其是布萊恩·埃文斯的逃跑行為更是印證了這一點。
布萊恩·埃文斯好像在懸崖上奔跑。就在這幾個月內布萊恩的世界天翻地覆,好像一條蛇纏在他的脖子之上使他窒息。現在這條毒蛇真的咬住了布萊恩的頸動脈。
他託關係逃出了哥特姆城,正在前往中心城的路上。跑到中心城之後他要做什麼呢?他不知道。他無路可退,唯有逃亡。他坐在一輛破舊的黑色轎車上,不知道是逃離滅亡還是奔向滅亡。
現在全世界都知道他是一個變態了。卻不知道他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