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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哥特姆城的其他的教會的牧師經常這麼做,只有詹姆斯·凱爾在這方面道德規範比較緊迫一點,可惜詹姆斯·凱爾的女兒又出了基督教避之不及的醜聞。
牧師的理由就是他們是上帝的僕人,所以信眾必須給他們捐錢,他們花起信眾的錢也是理所應當的,因為這是上帝賜給他們的福分。如果教會的信徒不給牧師捐錢的話,他們就得受到咒詛,他們用了很多種的比喻來勸告信徒,必須給他們捐錢。
有些人會經常引用一個比喻,在一家很大的教會裡面,天使和魔鬼都在一旁記錄著他們所想要的資料,天使記錄的是奉獻的人數和奉獻的金額,魔鬼記錄的就是那些走神的人。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走神的人比為教會捐錢的人多得多,天使在魔鬼的面前臉上無光。牧師以這個例子告訴大家,一定要多為教會奉獻,不然的話,天使還會這樣被魔鬼所羞辱。
這樣的話看起來很扯淡,但就是有很多信徒相信,因為他們已經掉入了牧師為他們所設計的陷阱,他們已經進入了牧師為他們專心搭設的邏輯螺旋,而且陷入牛角尖當中永遠都出不來。
黛安娜看著電視的報導她鬆了口氣,她的父親和蕾切爾鬥了這麼多年,沒想到蕾切爾卻倒在了這一點上。不過大家最關心的是米婭的行蹤。
她不知道,桑德拉也不知道米婭到底在哪裡。
只有亨弗里斯知道。
☆、傳道者
桑德拉·弗蘭科來到了詹姆斯·凱爾的家中。
詹姆斯·凱爾不知道怎麼面對這一位不速之客。他看外面的天氣比較好,本來想出去走一走。他被教會轟出去之後,他感覺上帝從他身邊慢慢的流走。那過去被聖靈感動的感覺,就好像被龍捲風抽走了一樣。
他肯定不想把桑德拉·弗蘭科當做親人,但是桑德拉·弗蘭科也不是他的敵人。更何況桑德拉·弗蘭科搞掉了他職業生涯當中最大的敵人。
「你來這裡做什麼,弗蘭科律師?」
「凱爾牧師。」桑德拉·弗蘭科有禮貌的低了低頭,「我要特地詢問你一些關於你的敵人蕾切爾的事情,還有你們投資的那個治療中心,這一切都關乎我處理的那件案子的案情。我對你沒有太大的敵意,希望你能夠多多包涵。」
「好吧。」詹姆斯·凱爾清了清嗓子,讓桑德拉·弗蘭科走進了屋子。
桑德拉·弗蘭科坐在沙發上,看著詹姆斯·凱爾。
「是什麼時候開始有這個計劃的。」
「你的意思是治療中心的計劃嗎?那大概是將近30年前了,應該是黛安娜出生……算了……安娜出生的前後,我們已經考慮建設一個這樣的社群。分別用於身體治療和心理治療,治療那些被暴力傷害的人的身體和心理,還有那些有不良傾向的人的心理。後來才慢慢開始吸收一些受到侵害的孩子。」
「你知道那治療中心的課程是怎麼樣的嗎?」
「我一開始不知道,後來才知道。但是木已成舟,我沒有辦法阻止他們。因為這個圈子的潛規則就是不要公開批評和你友善的人。雖然蕾切爾也參與這個計劃,可是我的幾個牧師朋友也參與了這幾個計劃。所以我不能提出太多的意見。」
「可是我記得聖經上教導基督徒說,要憑著良心說誠實話,而且要為著真理極力的爭辯,顯然你沒有做到。」
「我可以說一下黛安娜嗎,因為黛安娜和這些事情有關。我本不想在你面前提黛安娜的,可是我發現我繞不開黛安娜。」
「可以。」弗蘭科躲避了一下他的目光卻又點點頭。
「我知道他們對那些治療中心的兒童使用暴力,但是我一直覺得是針對婚前性行為,同性戀,暴力傾向的那些人,所以我一開始沒有反對。我希望我的女兒受到管教,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