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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的時候拿了獎學金,他徑直到了合法賭場(因為那裡大機率不會坑人)——他已經滿了十六歲有自己的id卡。
然後他贏了一大筆——他就賭了這一次,這是他未來的創業資金。
他沒有聽很多人的勸阻,堅持走自己的路,去學了計算機,然後一夜成名。他成了各大晚宴的座上賓,政客牧師都把目光投向他手裡的金幣,一切看上去是那麼順利。
然後——桑德拉·弗蘭科來了。
桑德拉·弗蘭科正在摧毀他。
前兩天他在晚宴上又發現了異樣的目光。
不行,這萬萬不可,他不能再承受新一次的墜落。他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走向法庭,誓死捍衛他所擁有的一切。
桑德拉·弗蘭科只是一個黑幫鷹犬,作為律師她也太年輕了一些。布萊恩覺得自己遲早能找到這女人的破綻。
布萊恩·埃文斯屏息靜氣。走進了法庭。
宣佈開庭的那一刻,桑德拉·弗蘭科就亮出了她的一張王牌。
「法官大人,尊敬的陪審團,我前兩天在我的辦公室被被告布萊恩·埃文斯所威脅。這是我在辦公室的錄音,在裡面他暗示自己『不會讓我好過』。請徹查。」
法庭內部一片譁然。這是弗蘭科給埃文斯的下馬威,媒體肯定會大肆報導。很多認為埃文斯無辜的人,也會心裡犯嘀咕:如果埃文斯是無辜的,他為什麼要去桑德拉·弗蘭科的辦公室威脅桑德拉·弗蘭科呢?
埃文斯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他用盡了最大力氣讓臉色轉好,並且壓制自己的情緒。他已經預測到了桑德拉·弗蘭科會給出這一證據,沒想到開庭就使出了這一招。
當他讓自己平靜下來之後,他又聽到了桑德拉·弗蘭科那有點磁性的聲音。
「法官先生,我可以佔用一下大家的時間嗎?我想當庭放一下這段錄音,這需要法官特批。」桑德拉·弗蘭科伸出一隻手,準備示意法官旁邊的技術人員。
「好的,這是你的權利。」
錄音長達20分鐘,已經技術鑑定不是合成,也沒有剪輯。這點布萊恩·埃文斯心裡很清楚。更何況有錄影為證。
播放錄音的時候,布萊恩·埃文斯羞恥至極,恨不得馬上逃離法庭——不過這是不可能的。他的臉如同火燒——由於庭審是向媒體開放的,肯定很多人都能看到他的窘狀。向媒體開放是他的團隊建議的,他們相信這樣能讓城裡的人知道他的清白。但是他們沒想到布萊恩做出了和桑德拉·弗蘭科對峙的事情,讓桑德拉·弗蘭科佔了先機。現在就算證明瞭布萊恩·埃文斯是清白的,他的形象也得崩掉一角,從好好先生變成一個情緒化的暴躁男。他誤判了弗蘭科,覺得一切都可以用談判解決。
「好的,錄音放完了。」桑德拉·弗蘭科的嘴角上揚著。布萊恩·埃文斯恨透了她,情緒在侵蝕他的理性和邏輯。而弗蘭科律師就像一個不知道感情為何物的人。
接下來是陳述案情的部分。
原告的代理律師聲稱,布萊恩·埃文斯假借慈善之名多次來到唐娜·普林斯的家裡。然後對她的女兒喬安娜·普林斯實施多次性方面的侵害行為。
原告代理律師說在「某個人」的威逼利誘下,唐娜·普林斯被迫指控了提姆·杜蘭特,造成了幾年前的慘劇。這個說法很多人並不認可,「某個人」更是意有所指。她是有意引導人,讓人以為是布萊恩所做。
這案件最大的劣勢就是唐娜幾年前在媒體上鬧的那一出。
優勢就是桑德拉·弗蘭科接下來展示的證據:布萊恩·埃文斯附著在一件兒童衣服上的□□dna鑑定——布萊恩·埃文斯之前獻過血——經查符合。
「我是……我是和喬安娜的媽媽……有過……那種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