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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一直都很清醒。&rdo;唐夏天像以前那樣，慢慢地躺下，靠在寇乖乖的懷裡抱著她：&ldo;我總是這樣靠在你懷裡，暖暖的。&rdo;

寇乖乖有些侷促地看了眼監控，小時候的時候她們只是單純的這樣擁抱在一起說話，現在年紀不一樣了，而且身份也不同了，她現在有陳一，她知道這一幕正在被她看著。

寇乖乖不確定能不能就這樣推開唐夏天：&ldo;嗯。&rdo;

她發現，自己找不到好的話題來和唐夏天說，她們分開得太久了。

這幾年，除了亙在中間的十三，她們彼此毫無交集，窛乖乖便久別的故人，報導著過往：&ldo;你住院後，我就去了北方，還去了更遠的地方，有看到很厚的雪，很高的人山。&rdo;

她們曾經約定好要一起去的。

&ldo;再帶我去一次。&rdo;

唐夏天閉著眼在寇乖乖懷裡說：&ldo;以後我們不要分開好不好。&rdo;

&ldo;我們會一直是最好的朋友。&rdo;

寇乖乖聽見自己的聲音在房間裡靜得可怕。

良久。

寇乖乖甚至以為唐夏天已經睡著了，唐夏天卻突然睜眼看著她，雙眸亮黑：&ldo;我剛剛看見，你牽著另外一個女人的手，你和她也是最好的朋友嗎？&rdo;

&ldo;不是。&rdo;

寇乖乖說：&ldo;她是我的愛人，我以後會一直和她在一起。&rdo;

這是她們遲早要面對的事情，寇乖乖注意著唐夏天的表情，以免她有什麼過激的變化前先發覺到。

唐夏天只是笑了笑：&ldo;我也可以做你的愛人不是嗎？&rdo;

她的笑令寇乖乖感到陌生，她正色說：&ldo;愛人和朋友是不一樣的，我也愛你，在乎你，我對你更多的是親情。&rdo;

&ldo;兩個相愛的人，若長久在一起的話，必然會變成親情的對嗎？&rdo;

唐夏天伸手勾住寇乖乖的脖子：&ldo;你和其它女人能做的事情，為會不可以和我做呢？&rdo;

除了夜千宴皺著眉一動不動地盯著無聲的顯示屏，李諾文和許彌都忍不住轉過頭盯著陳一。

&ldo;你難受嗎？&rdo;許彌一貫是有什麼都要說出來。

陳一瞥開頭去，不想看我顯示器上的畫面。

寇乖乖沒有拒絕唐夏天吻住她的唇。

&ldo;她至少是曾經深愛著唐夏天的，那麼多年的付出，你以為真的是一段單純的親情就可以一掩而過嗎？&rdo;

陳一從來都知道寇乖乖對唐夏天的感情並沒有那麼純粹，她走出房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喝著已經涼了的茶，對許彌說，又好像是對自己說：&ldo;人都是有私心的，寇乖乖並不是例外，只有深層次的愛才會驅動她去無限期地付出。&rdo;

&ldo;寇乖乖對你是什麼感情，還是說她兩個都愛。&rdo;

許彌往陳一的茶杯裡滿上熱水：&ldo;你們精通心理分析的人談戀愛是不是都這麼透徹？&rdo;

把感情分析得頭頭是道，但也只是理論，陳一搖了搖頭：&ldo;她是什麼感情，也只有她自己能確定了。&rdo;

&ldo;你真不難受？&rdo;

在許彌眼裡，此刻陳一看起來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完全沒有該表現出來的表情。

寇乖乖這麼多年期盼，守護，和付出突然得到相當的回應，她拒絕不了唐夏天的熱烈。

陳一笑著，她能說什麼呢，只是她在想，寇乖乖會如何在唐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