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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整個宿舍樓傾巢而出,所有的男生都聚集到了樓前廣場上,認識不認識的都鬧成一團,踩著滿地的玻璃碴子興奮。跡部興奮過了頭逮誰抱誰,摟著忍足說什麼也不鬆開,一個鐘頭之後方才清醒,隨即狠狠給人家鼻子來了一拳‐‐幸好忍足仍然處在興奮狀態大腦當機,淌著鼻血說小景你的動作真是華麗,華麗得像金牌一樣。
這麼多人聚在一起當然要發洩,但是誰也不想用揮拳來抒發感情,於是出現了立海校史上百年罕見的和平集會,學生們一個挨一個擠在一起,你踩我我推你,卻意外地和諧友好。人群浩浩蕩蕩向著校外奔去,隔壁醫大的學生也在聚集,兩方自發地匯集到一起,口號聲此起彼伏。不知有誰開了個頭,於是上千個學生一起放聲高歌,興奮得流著眼淚一邊哭,一邊唱,年輕的聲音響徹雲霄:
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
把我們的血肉,築成我們新的長城!
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候,
每個人被迫著發出最後的吼聲:
起來!起來!起來!
我們萬眾一心,冒著敵人的炮火,前進!
冒著敵人的炮火,前進!前進!!前進!進!!!
浮生
大二升大三是個分水嶺。
在立海大‐‐其實無論是在哪所大學,一升上大三你就會發現專業課出現了基礎課沒有了上課的職稱都從講師換教授了。如果你是理工科的那麼大三開始你就可以削尖了腦袋往實驗室裡混,當然混不進去也不要緊,等到了大四下學期做畢業論文的時候不管想不想你都得進去,而且進去了還能幹硬活。比如我大四下學期進去那半個學期為了培養細菌把我們實驗室的儀器都折騰遍了,光譜分析儀操作得比我那個博士師姐都熟練,而我們寢另一個大三進的實驗室,給師兄師姐們刷了整整一年的試管,直接後果就是她的清潔功夫被練了出來,我們屋的都讓她幫忙刷牙缸。不過積極進取總是有用的,那年的全國大學生科研競賽一等獎裡就有人家的名字,誰也不會從獎狀上看出來她的貢獻不過是為那些博士生們洗刷刷。
跡部所在的文科的相較之下就輕鬆很多,事實上整整四年文科的都比理科輕鬆很多,除了外語系。這麼說完全是我的個人偏見。每當每學期末我們寢室的開夜車時看到隔壁法學系的姑娘們早早熄燈上床我就很憤怒,而我在英語方面和切原赤也很有共同語言,所以……
但至少現在,我們的主人公還很沒有自覺性‐‐僅僅指為了將來的存款崛起而讀書這方面,在其他方面他們還是很自覺的,比如說切原目前還在遙遠的軍營經受血與火的考驗,幸村他們已經打算好等他回來應該怎麼虐待,啊不,疼愛了,而且既然升了一級做大三學長,疼愛的手段自然也應該更加花樣百出,人總是與時俱進的嘛,對不?
目前的情況是,奧運會已經結束,學校尚未開學,大二的還沒回來,而大一的新生‐‐鬼才知道他們在哪。
於是無聊席捲了整個男生寢室樓。
也許我不應該用無聊來形容他們,眾所周知無聊其實很容易打發,隨便找點事情做就可以聊勝於無。用&ldo;空虛&rdo;或者&ldo;寂寞&rdo;來形容這些剛剛滿二十週歲的大學男生更確切一些。這種沒抓沒撓的滋味在我休息的幾天已經深切地體會到了,之前每天都為更文,構思而絞盡腦汁痛並快樂著,一下子停下來不寫實在不習慣,天天除了重新整理網頁看有沒有新留言就是去xq上灌水,每天晚上不到10點就吵著睡覺,而我更文時從來都是不到12點不閉眼。但是人都有惰性,如果沒有壓力誰願意給自己找事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