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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崇仁坊有一處私宅,以前常用來會客。後來隆基年齡漸長,但因聖上遲遲未準許他開府,那處私宅便被他佔用,讀書居住。
一進府邸,便聽見絲竹之聲,廳堂裡燈火通明,遙遙看見裡面觥籌交錯,幾個年輕男子伴著樂舞飲酒喧鬧。
我有些不悅。&ldo;隆基日日如此嗎?&rdo;我問宅中的下人。
看對方支支吾吾的樣子,我便明白了。因今日婉兒在,我不方便訓誡隆基,心裡雖然窩火,也只好作罷。
&ldo;年少時不及時行樂,到了你我這個年紀,即便有良辰美景,也沒了雅興和精力。&rdo;婉兒在一旁說道。
&ldo;我讓他來這裡清淨些讀書,他倒好…&rdo;我看著廳堂裡熱鬧的光景,一臉怒氣。
婉兒取笑我道。&ldo;殿下倒是真有幾分為人父母的樣子了。&rdo;
因說話不覺放慢了步子,被裡面的人發現了。&ldo;來者何人?&rdo;隆基的聲音傳來。
我吩咐了下人趕快上前答覆,拉起婉兒想要繞到內室,婉兒在此被旁人撞見不太合適。
&ldo;是父王和上官大人嗎?&rdo;下人還沒來得及走上前,隆基又問道。聽見隆基這麼說,裡面的人紛紛站了起來,往外看。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婉兒不慌不忙的答道:&ldo;小殿下好眼神,正是婉兒。&rdo;
隆基此時已經走了出來,身後跟著他那一群狐朋狗友,隆基欠身向我行禮,他身後那群紈絝只是呆呆的看著婉兒,隆基咳嗽了一聲,一個個才回過神向我行禮。我沒回應,鐵青著臉。
雖然是向我問候,心思卻絲毫沒離開婉兒身上。有膽大者向婉兒搭話:&ldo;久聞上官大人才名,拜讀過大人詩篇,一直心有嚮往,今日一見,三生有幸。&rdo;
&ldo;過譽了,婉兒不敢當,諸位郎君繼續宴飲,我和王爺不請自來多有打擾。&rdo;婉兒淺笑盈盈。
怕是見婉兒謙和的樣子,讓這群傻小子得意忘形了,竟然有人邀請道:&ldo;不如王爺和上官大人也來和晚輩們共飲一杯?&rdo;
婉兒意味深長的看我一笑,我瞪了隆基一眼。隆基立刻識趣的對他的狐朋狗友說道:&ldo;我父王和上官大人還有要事,哪有功夫陪你們胡鬧。&rdo;
&ldo;剛才隆基小殿下說婉兒和殿下來此有要事,不知是何要事啊?&rdo;擺脫了那群熊孩子,婉兒坐在床榻上和我玩笑道。
&ldo;自然是有要事。&rdo;我將房門關上。&ldo;不知今夜上官大人可有雅興同本王一起吟詩作賦?&rdo;
&ldo;婉兒陪伴殿下的時日也不短了,何時殿下也有了如此愛好,那自然是好,婉兒這就去準備筆墨紙硯。&rdo;說罷,她裝作要去書案前。
我坐在她身側攬住她的腰,將床帳放下,&ldo;何須去取筆墨?眼前的不正好使用嗎?&rdo;
婉兒環住我的脖子,燭光映襯下越發嬌俏可愛。&ldo;這裡只有錦帳羅衾,哪來的紙墨?&rdo;
我拔去婉兒頭上的髮釵,解下她腰間的環佩,將手探進訶子裡,&ldo;以為此紙,以指為筆,至於墨嗎?就要辛苦上官大人了。&rdo;
她羞紅了臉,輕推了我一下,&ldo;誰要為你辛苦。&rdo;
我也不再玩笑,解開她的衣衫,蜻蜓點水般在她頸間親吻。她順從的躺下,聽見她似有似無的喘息,我的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一邊啃咬著她的胸前一邊胡亂的為她脫下衣衫。
她突然吃痛的□□了一聲,我慌忙停下來直起身子,大概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