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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抱歉。&rdo;秦樽月看了眼不遠處不知道該不該過來的姜盡淵,禮貌的說了聲抱歉。
&ldo;啊,沒事。&rdo;杜彥博努力的回她一個微笑,即便努力掩飾,還是有些失落。
秦樽月有些無奈,但是總不能因為不忍心而讓自己為難吧。
姜盡淵出來雖然聽的不是很清楚,但是也還是聽了個大概。
忍不住扶額,就杜彥博這樣,別說是秦樽月,就是別的女孩也追不上,注孤生。
秦樽月對著杜彥博微微頷首,朝著姜盡淵走了過去。
&ldo;真久。&rdo;秦樽月淡淡的吐出那兩個字,姜盡淵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雖然明知道杜彥博不可能成功,但是不讓他試試也不甘心是不。
但是對於某人問出可不可以追你這樣的話,姜盡淵是真的覺得他需要補一補撩妹知識,怎麼說也是出道了三四年的人了,一度的國民老公,怎麼就這麼害羞?一點都不科學啊。
秦樽月有一點頭暈,便去和張鐸說了句,先走了。
回酒店的路上秦樽月一直挺安靜,姜盡淵也習慣了,秦樽月本來就不是什麼話多的人。
&ldo;陪我去後面走走吧。&rdo;秦樽月下車後突然說道。
姜盡淵不知道她想什麼,但是對她而言秦樽月就是金主爸爸,她說了算。
倒也沒去別的地方,而是在後面的花園裡坐了坐,除了有點蚊子也沒別的不好。
&ldo;這裡以前是一個戲班子,後來戲班子毀了,廢址被改造成了客棧,現在又成了酒店,這花園倒是沒怎麼變。&rdo;秦樽月打量著那花園,聲音很縹緲。
姜盡淵沒問她為什麼知道,只是聽著,秦樽月是不屑於說謊的,也不是能天方夜譚給你編故事的人。
&ldo;那女孩只是覺得在我身上她就可以一直唱戲了,投胎誰知道會是怎樣呢。&rdo;秦樽月說著將頭靠在了姜盡淵的肩膀上。
嶽華是個孤兒,從小靠乞討長大,後來被戲班子的班主收養了,戲班的人教她唱戲,日子雖然也苦,但是好歹能吃飽穿暖。
好不容易長到了能上臺的年紀,跟著戲班的人上了幾場戲,跑跑龍套都是開心的。
後來慢慢的成為了戲班的新角,班主也有意讓她唱一些出彩的角。
可是還沒等到上臺,那天一場大火蔓延了整個戲班,那天是她要上臺的日子。
所有人都跑出去了,嶽華卻封魔一樣的衝進火場,想去拿出她那天的衣服。
活活被燒死了,可是那戲服卻完好無損,但也沒人敢用了。
只不過現在沒有人知道這事了,這件戲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被重新用了起來。
&ldo;嶽華一直在這裡,來的第一天我就看到了她,後來又好巧不巧的穿上了那件她附身的戲服。&rdo;秦樽月非常之無奈的說到。
姜盡淵都不知道和她說什麼,這樣的體質,拿什麼拯救。
但就嶽華的事而言,或許令人同情,可是姜盡淵卻依舊不會縱容,即便不是秦樽月遇到這事,她也不會不管的,你的不幸不應該拿別人來彌補。
況且她在這樣繼續下去,怨氣積累,指不定哪天便成了厲鬼,輪迴都入不了。
耳旁傳來清淺的呼吸,姜盡淵轉頭,入目的是一張安靜的睡顏,在銀色的月光下,真的好像入睡的仙女一般。
秦樽月今晚喝的真的很多,有點醉了。
內斂的性格,讓秦樽月即便是醉了,也是那種安靜的醉。
說實話姜盡淵不想打擾她,但是這地方著實尷尬死了,總不能在這陪著她坐一晚的。
&ldo;秦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