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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盡淵看到來人走進近,看清楚了那張臉,瞬間通體發寒,彷彿血液都凍結了。
&ldo;盡淵?好久不見終於捨得回學校看看了?&rdo;那人在看到她們之後,主動的和姜盡淵打招呼。
&ldo;張教授好。&rdo;姜盡淵還是對他禮貌的笑了下,只是笑的很僵硬。
&ldo;你回來找鄭教授的?&rdo;那位張教授依舊很溫和,雖然已經是中年的人了,去沒有所謂的油膩之感,反倒是讓人覺得很容易親近。
&ldo;嗯。&rdo;姜盡淵對他的態度明顯和對鄭教授不一樣。
她想走。
秦樽月感覺到她握著自己的手在出汗。
&ldo;這位是?&rdo;對方看著秦樽月問到。
&ldo;我朋友,教授,我們還有事,就先不打擾教授了。&rdo;姜盡淵尷尬的笑了下。
&ldo;好,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有空一起吃個飯,你當年怎麼都不肯留校,真是我們的損失。&rdo;
他的話說完,姜盡淵感覺自己的喉嚨發緊,尾指在顫抖。
&ldo;教授說笑了。&rdo;雖然依舊是笑著,可是秦樽月太瞭解她了,她在害怕,在抗拒,抗拒眼前這個人。
秦樽月向姜盡淵示意她們時間很緊迫,姜盡淵會意,姜盡淵和張教授說了聲,迅速的走了。
男人看著她們的方向,扶了下眼鏡,繼續往前走,他是整個歷史學界都令人敬重的教授,姜盡淵不會去和整個學界對抗。
當年沒說,現在他也不擔心。
兩人迅速的走出了校園,整個路上姜盡淵都是魂不守舍,秦樽月看著她在兩人坐在車上的那一刻,迅速的將她抱在了懷裡。
&ldo;他看起來,只是個溫文爾雅,令人敬重的學術界教授。&rdo;秦樽月抱著她輕聲說到,她知道事實不是那樣,可是她要姜盡淵說出來,或許之前的她不在可以不追究,可如今她在,便要追究。
&ldo;對啊,所以誰又會相信這樣的一個人,背地裡只是一個禽獸呢?&rdo;姜盡淵諷刺的說到,看向窗外的眼神,空洞無比。
差一點,要不是鄭教授趕過去,姜盡淵不知道自己如今還能不能安然的待在秦樽月身邊。
&ldo;不想說就不要說了。&rdo;秦樽月想知道但是,終究不忍心揭開姜盡淵的傷疤,或許她用了很長的時間才好不容易將傷口結痂,狀若不在意的藏起來。
&ldo;大四那年,鄭教授問我要不要繼續在她手下當研究生,我說我想想,但是那時候師父突然生病了,癌症晚期,我說我沒有那麼多的精力去兼顧考古。&rdo;姜盡淵在秦樽月以為她不會回答的時候,突然開口說到。
&ldo;鄭教授說希望好好考慮,她舉得我放棄了很可惜,這時候張教授是歷史系的院長,他說希望我留校當老師,學校也可以給我一些幫助,希望我考慮一下。&rdo;
&ldo;師父生病要錢,想了想就答應了留下校的事,那天張教授說一起吃個飯,也不是隻有我們兩個,鄭教授也在,我就沒想太多,結果酒裡被放了東西。&rdo;
&ldo;他說我醉了,趁我上洗手間的時候,硬拉著我去了酒店。&rdo;
姜盡淵說著渾身顫抖,不用手說秦樽月也知道拉著一個女生去酒店是什麼意思。
&ldo;還好鄭教授有也是想去洗手間,看到了,跟了過來。&rdo;姜盡淵說完死死的咬著唇。
秦樽月緊緊的將人摟著,食指放在她的唇上:&ldo;好了,我都知道了,都過去了,別想了。&rdo;
拿走放在她唇上的食指,輕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