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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她儘自己所能的把所有最好的一切都擺在斯諾的面前,安排非富即貴的朋友帶斯諾玩耍,另一方面對易安進行著無聲的打壓,如此鮮明的對比這下,易安的心態就變了,她們的生活環境不再純粹,她看著斯諾身邊的那些朋友,尤其是那些朋友偶爾瞥向她時那異樣的眼光,那像是一把刀,戳著易安的心窩子,讓她覺得難受。
芥蒂從一開始就埋下了。
談月是把握人性的老手,而那些鋪墊也只是鋪墊而已,真正的高|潮在於她以方便引導著斯諾誤會易安出軌,另一方面又讓易安覺得斯諾冷落了她,覺得斯諾另尋了新歡,幾乎是如出一轍的手法,只是發生在兩個人身上時的作用不同。
梁易安摟緊了自己,當初她以為斯諾跟別的女孩兒打的火熱,於是提出了分手,可斯諾並沒有,同樣的誤會下,斯諾從來都沒有跟她提出分手,這也是後來她才知道的,原來斯諾對她的愛是那麼的隱忍。
擦掉臉上的淚痕,梁易安抬頭撐著地板站了起來,她背靠著門,站的很直,很堅定,從前的那些已經過去了,如今談月捲土從來,發起了新的議論心理戰,她不能輸,她必須不能輸,她要穩住,找到談月的弱點,然後打敗談月!
路燈下,談月從包裡拿出了一隻銀色的小東西,看起來十分的不顯眼,只是上面一閃一閃的小紅點在宣示著這個東西並不簡單,談月微微拿著手套的手輕輕的點在上面,很快就響起了她跟易安剛才的談話內容,音質很清楚,談月很滿意。
扔出一個工作室的炸彈,談斯諾一定會去找她,談月就趁著中間休息的時間直接去找了梁易安,她的目的很簡單,能誘導到梁易安最好,如果不能她自然有別的手段,只是沒想到事情會這麼的順利,她的備選方案也順利的完成了,嘴角揚起得意的笑,她從不認為自己會失手!
酒會還沒結束的時候,談斯諾就開始找談月的身影,找了一圈沒找到,然後就錯失了脫身的最佳時期,身為酒會的主人,談月不在,那送客的任務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她的身上,好不容易等到把人都招呼完,才有人告訴她董事長身體不舒服提前退場了。
談斯諾幾乎是馬不停蹄的往家趕,可現在她已經在客廳裡坐了將近四十分鐘了,談月還是沒有回來,談斯諾有些煩躁的看了一眼手錶,不打算再等了,她才剛剛起身,談月就回來了。
&ldo;咦,斯諾你怎麼回來了?&rdo;談月故作不知,她一貫好演技,不管是之前兩人的爭執也好,剛才酒會上她擅自的決定也罷,好像這些都不影響她跟斯諾的感情一樣。
或者,只是她單方面的假裝那些事兒都沒有發生過。
&ldo;我等你很久了。&rdo;談斯諾站在原地,看著談月。
&ldo;哦,路上堵車。&rdo;談月褪下手套,無所謂的說道:&ldo;等我做什麼?&rdo;
&ldo;這個點兒堵車?&rdo;談斯諾諷刺的說道:&ldo;媽,您是不打算跟我說實話了是嗎?口口聲聲我是你女兒,你就是這麼算計你女兒的?工作室的事是怎麼回事,我怎麼一點兒訊息也沒有?&rdo;
&ldo;你回來就是質問我的嗎?&rdo;談月坐在沙發上,抬眼看著談斯諾:&ldo;我看你是越來越沒規矩了,翅膀硬了不是?那你飛呀,我攔著你了嗎?我養你這麼大,就是養了只白眼狼她也該知道回頭看她娘一眼吧?你就是這種態度,回來就只知道質問我?&rdo;
談斯諾沒有說話,沉默不語,沒打算走,可也沒打算留下。
&ldo;工作室,工作室怎麼了?那是早就定下的專案,你關心過你問過嗎?&rdo;談月指責道:&ldo;你都不知道公司就這麼一個專案!反倒過來問我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