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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小妹家中有一妹子……外貌聲音皆與詩音姐一般無二。”
詩音美人二目中似有紅光閃過——丫滴!就是偶妹嘛!妹妹一激動就兩眼放紅光!
我跳起身嚷嚷:“妹妹你別鬧了我真是你姐葉紅袖我知那宇宙超級大爛人讓你受委屈了你就別裝了!”
太巧了,巧得讓我有些措手不及,那詩音美人居然面露憤慨之色,幾乎與我同時開的口:“妹妹莫非信不過姐姐才不肯相認?此去就是大半年,音信全無……”
我瘋了。
“蒼天哪!大地呀!這美人倒底是不是我妹妹?!”
我瘋了。
如果詩音美人真是我妹,那麼這是一樁身穿事故。
那她是從哪年穿的?我死後?為什麼?她也死了?我死後她都十九了,李尋歡滴表妹被換了怎會一點查覺都沒有?難道李某人就是因為表妹被換了才讓妻給小葡萄他爸的?
又一想不可能呀!古時候晚婚女子少,我妹那才貌的十九歲女子肯定已做了娘。
莫非我妹穿了之後發覺莫名其妙多了個老公和便宜兒子,所以不肯與葡萄爸同房非要他睡板凳導致葡萄爸將恨意撒在李尋歡頭上?
呃,很有可能。
我妹素來討厭與男人有親密舉動,我死前她肯定還是個清清白白的小姑娘。
可是,小葡萄和葡萄爸那麼愛她不會連親媽被換了都不清楚吧?
我欲哭無淚。
阿飛衝詩音一揖,道:“抱歉。”
回頭衝滿頭問號的小葡萄道:“請解釋。
我們稍後回來。”
隨後將思維已陷入渾亂的我攔腰抱起出了興雲莊。
妹妹之謎是個未解之謎孫駝子開的小小飯店裡。
一個人都沒有。
基本上李尋歡他不算是人,先前可以說他是酒鬼,很多人覺得他是神。
所以他很痛苦,痛苦的根源是他沒有把自己擺在普通的,人的位置上,所以他才會自己折磨自己,承受那些本不該承受的、非人的痛苦。
進門時我看見了孫駝子,他傴僂著身子擦著門邊的一張凳子。
他果然又醜又駝,看見他,我只能想起某名著裡由四個字組成的一個綽號——鐘樓怪人。
當然,熱愛武俠的人們可能會想起另外一個由四個字組成的綽號——塞北明駝。
他雙手還在,命也還在。
這隻能說明金錢豹剷除中原八義那幾個莽夫莽婦的“活動”尚未開展,間接說明了鐵傳甲尚未遇到葡萄爸,尚未去找中原八笨蛋。
既然沒有人,或者說,沒有外人在。
我很放心地讓阿飛放下我,隨後我靠近他,輕聲道:“我說那孫老闆,那本書的事王家已經在著人查了,最近風聲緊,你最好扯乎,離開這裡歇上一歇。”
孫駝子猛一抬頭,目光如閃電一般射向我。
哎呀哎呀!不是一般的醜啊!
阿飛攬過我,肌肉緊繃。
“別,別,這位是自己人。”我拍著阿飛的胳膊,兩步上前,壓低聲音又衝孫駝子道:“孫家……二叔吧?當年的事我已查明,你且去,記得離開時要注意是否有跟蹤你的人。
我懷疑你身份已經暴露,請儘快離開這裡。”
孫駝子的腰似乎比剛才直了許多,他張口問道:“你是……”
“我是……王家一親戚。”呃……他外甥的女朋友。
“可有信物?”
我從懷中掏出一張人皮面具遞給他。
他沒有接,只是淡淡地問:“公子可好?”
想到那經常不讓我吃飯的中年禍水王,我恨恨地道:“哦,天天裝神弄鬼捉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