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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蝶~”賢王的聲音是那麼的無力。
“王爺,若你讓玉蝶不能人道,玉蝶不會恨你。只是,玉衣……”樓玉蝶淡淡的說著,話未落完,卻生生的止住。只因為賢王伸出手點住了樓玉蝶的啞穴。
“只要你能活下去……”賢王的眼神有些悵惘,口裡喃喃的囈語著。
白月低下了頭,讓人看不清楚她的神色。
賢王一步一步的走向了樓玉蝶,手中的劍閃著駭人的寒光。
白月嘴角那絲殘酷的諷刺笑容漸漸的浮現出來。愚蠢啊,愚蠢。看來,這個賢王也不是什麼好貨色,把自己的想法強加與別人。以為這是為樓玉蝶好麼?不擇手段的留下樓玉蝶的性命,以為樓玉蝶以後想明白了會感激他麼?就為了不失去這個幕親為自己出謀劃策就下這麼大的血本?還是不瞭解人性,不瞭解人真正想要的是什麼啊。有時候,人不是想活下去就行。沒有希望的麻木活著不入痛快的死去。這個王爺怎麼會不懂呢。
真的不懂麼?白月忽的心中閃過一個大膽的念頭。莫非……?這麼自私的想要留下樓玉蝶的性命,真的只是為了有個人的出謀劃策?真的如此麼?
“等等!”白月突然出聲制止。
突兀的聲音響起在安靜的書房,眾人皆是詫異,不明白白月何意。
“別高興,我沒說放過他。只是,我想見見王爺那病重的王妃,可行?”白月平靜的提出了要求。
賢王驚愕,但還是點了點頭,回頭看了看不能動彈的樓玉蝶,臉上出現為難的表情。
“凌言你留下,一會我們就來。”白月發號施令,凌言無奈的攤了攤手,示意明白了。
賢王帶著白月和黎傲然出了門,黎傲然低低在白月耳邊問:“怎麼想起見那個人?”
白月更低的聲音回道:“那個女人是不是和樓玉蝶有些相似?相貌或氣質。”白月說罷,惡意的踮起腳尖在黎傲然的耳邊輕輕的吹了吹氣。黎傲然臉色出現一絲可疑的紅暈,眨了下眼,突然一把摟過白月的腰,低聲道:“你在惹火,知道不?”
白月感覺到腰上一緊,心中暗笑,這個冰塊男人,恐怕從來沒有接觸過女人。不過轉頭看著背影有些蒼涼的賢王,稍微鄙視了下自己。自己居然在別人痛苦的時候在那悄悄的打情罵俏。鄙視歸鄙視,走到園子裡暗處時,白月突的踮起腳尖在黎傲然的脖子上輕輕一咬,低聲:“那個不叫惹火,真正的惹火下次讓你體會下。”
這回,黎傲然那剛回復常色的臉又變了。心中突然有些感謝現在是晚上,天色很暗。
心中突然想起白月剛才問的話,那個病重的側妃,白月一說起來,自己想起來了,那個女人眉間似乎真的和樓玉蝶有相似的地方。難道?黎傲然皺起了眉頭。難道賢王愛樓玉蝶?所以才不顧一切代價的要留下樓玉蝶的性命。
“你的意思是賢王愛樓玉蝶,那個女人是替身?”白月的耳邊突然傳來黎傲然的聲音,抬頭卻看到黎傲然的嘴壓根就沒有張開。
啊啊啊啊!白月在心中狂喊,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以內力傳聲?驚訝過後,白月卻譏誚的笑了,恐怕不是賢王愛上樓玉蝶那麼的簡單吧。如果自己猜的沒有錯,那麼這件事到底該如何處理呢?
樓玉衣,呵呵,玉衣。白月的眼中透出莫名的光芒。如果真如自己所猜測,那麼事情似乎很有趣,非常的有趣。突然,腰上的手放了開來,白月抬頭,這才發現已經到了那個妃子的門前。
白月轉過頭,衝黎傲然嫣然一笑,隨著賢王邁進了屋。在白月進屋後,黎傲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心中有什麼盪漾著,似乎要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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