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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無聲。
風輕輕的劃過夜空,沒有痕跡。
黑影輕輕的掠向客棧的屋頂,停在了上面。格外小心翼翼的準備揭開房頂上的瓦片。突然,手上的動作猛的停止,起身急速的掠向遠處。身後的的客棧慢慢不見蹤影。
夜幕下,黎傲然和凌言靜靜的站在屋頂上,冷冷的看著空無一人的屋頂。凌言微笑:“還滿警覺的嘛,跑的真快。”
黎傲然冷哼了聲,低下頭看著腳下的屋頂,下面正是白月所住的房間。黎傲然不禁微微皺起眉頭。剛才的人身手不凡,居然這麼快就盯上了白月。是什麼時候看出白月是女兒身的呢?“這人不尋常,居然這麼快就盯上了白月,眼睛還真毒。”凌言沉聲道。
黎傲然點了點頭,衣袖一拂,身子輕輕飄下屋頂。凌言也緊跟其後躍了下去。
一深巷處,黑衣人大口的喘著氣,背心的冷汗幾乎快浸透了衣服。剛才的全力急奔耗費了他的大部分內力,現在已經脫力了。稍稍舒緩了下體內的翻騰的氣息,黑衣人將身上的衣服脫掉,露出一身白衣。將臉上的面罩摘去,揣在了懷裡。慢慢走出了陰暗的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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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白月睡的很沉,連日的趕路讓她十分的疲憊。完全不知,在她沉睡的時候發生了怎樣的事。
翌日一早,客棧的門口停著兩輛十分豪華的馬車。讓人側目的不是馬車的豪華,也不是跟在馬車後眾多的侍從打扮的人,更不是馬車上皇家的標誌。而是從馬車上下來的人。下來的兩人,前面的人一身華服,頭戴金冠,溫潤如玉。身後的人一襲青衣,風度翩翩,稍微有些瘦削的身板卻挺的很直。微笑的看著前面,那溫柔的眼神讓周圍的女子迷醉。居然是聲名遠播的賢王和他最器重的幕親樓玉蝶。
不知道樓玉蝶的人一聽這名字知道是個男子,也許會嗤之以鼻,不屑一個大男人起什麼女人的名字。知道他的人卻都為他學識和風度所折服。本可以考上科舉大有作為,卻只為報答賢王的恩情留在了賢王的身邊。不知有多少女子向他暗送秋波,上門提親的媒人將他家的門檻都要踏斷了,他卻一直不為所動,只是委婉全部拒絕。
至於賢王,一聽名號就該知道他是怎樣的人。因為他的仁德,當今皇上親自封的賢王。什麼愛民如子,正氣凜然這些都是百姓對他的評價。
現在兩個傳奇般的人物卻突然出現在一個小客棧的前面,自然引起了很大的騷動。
白月不滿的睜開了眼,起身穿衣洗漱好開了門。見到凌言也是一臉的不滿站在走廊,還不見黎傲然出來。
“怎麼搞的?一大早的這麼鬧騰。”白月揉了揉眼睛,打著呵欠嘀咕道。
凌言看的痴了,白月漆黑的長髮隨意的披在肩上,雙眼朦朧,小嘴不滿的微微翹起,好一副睡美人的樣子。白月抬頭迎見凌言有些發愣的表情,摸了摸自己的臉,這才發現自己沒有戴斗笠。白月切了聲,拉回了凌言的思緒,凌言不好意思的收回了自己的眼光。白月沒有絲毫責怪的意思,她知道凌言沒有一絲的猥瑣,只是單純的被自己的絕色容顏震住而已。
待白月戴上斗笠再出來的時候,黎傲然和凌言已經在樓梯口等待著她。
“下面怎麼回事?那麼的吵鬧?”白月壓低聲音疑惑的問道。她儘量的少說話,雖然扮成了男裝,那美妙的勾魂聲音卻是怎麼也掩飾不住的。
“似乎是你夫君惹來的事哦。”凌言打趣道。
“是賢王。”黎傲然沒有反對凌言的稱呼,丟下三個字,邁開腳步往樓下走去。白月扯了扯嘴角,白了一眼凌言,凌言卻裝做沒有看到。
“賢王是誰?”白月輕輕問著凌言。
“以前和傲然有點交情,估計不知道怎麼聽說了我們在這,就巴巴的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