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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蛋殼攏到一起，西門吹雪只說：&ldo;一開始就猜到了。玉羅剎從來不相信別人，卻信了你，我不得不多想。你這是易容？&rdo;

西門吹雪指了指夏沐歌的臉：&ldo;花滿庭呢？&rdo;

夏沐歌嘆了口氣：&ldo;我就是花滿庭。&rdo;

西門吹雪搖搖頭：&ldo;我是說真正的花滿庭。&rdo;

夏沐歌有一種淡淡的憂傷：&ldo;從一開始，花滿庭就是我。&rdo;

&ldo;花滿庭不過而立之年。&rdo;這句話就是，你要真的是花滿庭，你能生出我這麼大的兒子嗎？

&ldo;雪雪，這個世界稀奇古怪的東西多了去了。&rdo;夏沐歌趴在桌子上，看著西門吹雪那張和楚軒十分接近的面癱臉，&ldo;你聽過轉生輪迴之術嗎？&rdo;

&ldo;……我不信鬼神。&rdo;西門吹雪忽然說道。

&ldo;那你最好相信。&rdo;夏沐歌有點無奈，他和楚軒都是神，所以西門吹雪也是神，一個沒有神格卻長生不死的神，不過沒有神格和神職就稱不上神。

西門吹雪的不死和夏爾的不死有一點不同，西門吹雪的不死有很大的限制，和夏沐歌的限制是一樣的。只有神靈自己親手打造的武器或親自動手才能殺死，那也必須砍掉頭，捅破心臟。如果不是的話，別說砍掉頭了，就算是燒成灰燼也是能重生的。

&ldo;為什麼？&rdo;

&ldo;因為玉羅剎都是神，你也算是。&rdo;夏沐歌如此說道。

西門吹雪敏銳地發現了都這個詞：&ldo;你是想說玉羅剎是好幾任嗎？&rdo;

這樣就合理了，他眼前的&ldo;玉羅剎&rdo;不是生他的那個玉羅剎……不，這也不對，和他的推測不一樣。但是這個答案最能讓人接受。

&ldo;不，就我們兩個。&rdo;夏沐歌眼角一抽，&ldo;我們兩個的後代絕對是神。&rdo;

他沒有解釋神格神職神權的問題，輕輕地略過了。

&ldo;另一個是我母親？&rdo;西門吹雪怎麼沒有好奇心，他也想多瞭解他的父母。

夏沐歌有點尷尬，咳了咳：&ldo;不，我們兩個都是男的，都是你爹，不是撿來的，是親生的。&rdo;

西門吹雪：&ldo;……&rdo;等等，兩個男人？我需要粘一下我的三觀。

夏沐歌彷彿聽到了西門吹雪三觀開裂的聲音，他很無奈。和這個時代的人解釋基因□□什麼的和對牛彈琴有什麼區別，他這麼說的確挺讓人誤會的，可是還能怎麼說。

我和兒砸有代溝

我比兒砸更潮流

夏沐歌等了好久，等著西門吹雪慢慢地把自己的三觀合攏，然後就聽到了令他噴血的一句話：&ldo;你們兩個誰上誰下？&rdo;

夏沐歌當場就炸毛了：&ldo;我怎麼可能在下面……呸呸呸，我對男人不感興趣，我喜歡女人！更何況他是我弟弟（大概吧）。&rdo;

西門吹雪再沉默，下一句話讓夏沐歌產生了&ldo;別攔我，我要打死這個逆子&rdo;的衝動。

這句話其實很簡練，就兩個字，但是清楚地表現了西門吹雪的感情：&ldo;共妻？&rdo;

&ldo;你妹。&rdo;

夏沐歌追隨著自己的慾望，決定揍西門吹雪一頓，這種逆子……但是西門吹雪的氣質就不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