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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來簡直不像個人,而是某種扭曲的、怪異的存在。
霧氣下看不清黑霧的表情,他隨著螢幕轉了一圈,死柄木各種可怕的神情便落入他的眼中。
「怎麼樣,黑霧君?」只要聽到一點黑霧驚訝的聲音,afo都會覺得愜意。
「那種時候……」黑霧停下腳步說,「我有站在他旁邊嗎?」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
「……是的,你有。」即使隔著霧氣,afo都能感覺黑霧鬆了一口氣。
太好了,他肯定很害怕吧。
畢竟他總是那麼的笨拙,想要別人去肯定他。
「其實他到現在也有很多陋習,」黑霧像是有些無奈地說,「任性又自以為是,衝動還以身犯險,很喜歡別人去關注他,一旦不順著他就要鬧得天翻地覆,讓人心力交瘁。」
黑霧大概是笑了,「其實他真的,一點都沒變。」
「那還真是麻煩啊……」afo有些煩惱的樣子,失望的時候他會摸摸後頸,笑著說:「黑霧君,你這種人,不能存在的啊。」
afo視線移到半空中像是在思考什麼一樣,「不能留著你啊……」他收回視線直直盯著黑霧說:「只要你存在,我就得不到他啊。」
黑霧點了點頭,像是同意了一樣。
……
死柄木從不太軟的床坐起來,上半身完好無缺,但是細看會發現左手的面板比身體的更白皙一些。
入眼的是一間日式房間,不用轉身去看也知道左後方有個書櫃。
一模一樣的,以前住的房間。
坐在旁邊的afo合上書,微笑著說:「弔,歡迎回家。」
「黑霧呢?」
沒有回答他的問題,afo摸著死柄木已經完全癒合,連傷疤都沒有留下的腹部,和新長出來的,顯得格外細嫩的左手,感慨[超再生]+[回溯]真是個好組合。
死柄木抓住老師那隻帶著熱度的,試圖轉移自己注意力的右手,重複一遍:「黑霧呢?」
被抓住的afo 便就著死柄木的手玩起來,不管怎樣他總是能給自己找樂子,但是他也沒有再冷落學生的疑問,「弔覺得,我會怎麼做呢?」
死柄木垂下眼睛,不帶多少情緒地說:「老師會,把我身邊的人一個個殺光。」
「為什麼呢?」afo摸著死柄木的後頸問。
「這樣,我除了老師,就再沒有別人了。」
「答對了,」afo有些稱讚地說,「弔真的很聰明呢。」
「……是嗎。」死柄木像是失去對話的興趣了一樣,他躺下去,卷著被子背對著afo,像是要進入下一段睡眠。
「怎麼了?」afo拍拍他的肩膀,像是在討好一個小孩,他慣常這麼做的,在死柄木的記憶裡,「因為黑霧違抗了你的命令,所以不開心了嗎?」
「能開心得起來嗎?」死柄木反問道,「他這樣做,不知道我會生氣嗎?」
afo像是快要被死柄木逗笑了,事實上他已經在笑了,他說:「弔,壞掉的東西就捨棄掉吧,你想要什麼,老師都給你。」
「所以,回到老師身邊好不好?」
「不要……」死柄的聲音透過被子傳出來,「我討厭老師。」
「老師總是謊話連篇。」
……
afo似乎試圖想重演以前的師生戲碼,他現在有更多的時間和精力和死柄木戲耍,但是無奈死柄木並不配合表演,被冷落的他只能去尋找其他消遣。
治崎廻說的沒錯,死柄木凡事都要眥睚必報,但是他不知道,這一點是繼承了老師的意志,所以當他好不容易把自家組長修復好了之後,又來了一套從天而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