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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藝罵著罵著竟失聲痛哭了起來,胡小萌望著眼前的人沉默不語,她根本想不到事情會這麼嚴重,她如果知道,她絕對不會在得知左樁獨自出了王府之後,不去尋他。
“二妹……”左許扶著左藝的肩,安慰著她。
左樁小時候走失就是因為她的過失,後來終於尋回來了,卻得上了那詭異的病,如今左樁又走失了,她怎麼可能不擔心,怎麼可能不怕左樁再出意外?
“哥,是我鬼迷了心竅,是我該死,都是我的錯,我就不該信她!”左藝痛哭的既自責又擔心,剛才一到王府聽玲瓏她們說左樁已經離開多日,她就知道不妙了,她不該把左樁一個人留在第一山莊的,不該的!
“……”胡小萌無話可說!
“妻主,發生何事了?”就在此時,從不遠處傳來了一道聲音,胡小萌抬眼望去,就瞧見銘畫一襲白衣的走了過來,那身影在餘暉照耀下竟那麼像一個人。
然而此時胡小萌卻沒有心思去想那麼多,銘畫卻一眼就瞧見了胡小萌還在流血的脖子,毫無預兆的“嘭嗵”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
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方才還一本正經走過來詢問他們的人,這會兒卻突然之間毫無徵兆的就昏倒了?
這是個什麼情況?
“銘公子?”剔透回過神,心中一愣,急忙跑了過去。
胡小萌瞧著銘畫,有些沉默,雖然第一眼瞧見銘畫的時候,她就覺得他弱不禁風,但也無需出個門,這才走了幾步就在她面前昏了過去。
莫不是她幾日沒去瞧他,他想自己了,今日特地到他面前裝昏,想再次博取她的同情心?
這可能雖不大,但卻是胡小萌此時唯一能解釋銘畫一見她就暈的原因。
“左姑娘,你也瞧見了,我夫侍大概是瞧見你講刀架在我脖子上,嚇得昏過去了。”胡小萌瞧著銘畫對左藝說道,“是我對不住你,但你現在就算是殺了我也沒用,倒不如想法子去尋左樁,這件事耽擱不得。至於我的命,你想要隨時可以拿去!”
“二妹,胡姑娘的話也有道理,我們如今最重要的是找到三弟,而不是為難胡姑娘。”
“好!我就先放過你!我給你三日時間,若無我弟弟的下落,我定取你性命!”左藝盯著胡小萌,眼中的憤怒猶未消褪!
左許對胡小萌的印象一向不錯,這兒也不想太為難與她,雙手抱拳道,“胡姑娘,我們現行告辭了!”說完,便帶著左藝就出了府,開始派人到處去尋找左樁的下落。
胡小萌吩咐下人將銘畫抬回了他的房間,也沒時間去理會他,便讓剔透去下達命令,派人去尋找左樁。
月漸漸爬上了樹梢,月色灑落一地,簡單的院落內,突然來了一名身著藍色錦袍的男子,半月形的藍色面具在夜色中顯得很是奪目詭異,帶著一絲妖邪的氣息。
瞥了一眼此時還躺在床上,被月色籠罩著的銘畫,從懷裡掏出了一紫色小玉瓶來,掏出一粒藥丸給他餵了進去,沒一會兒,銘畫便幽幽的轉醒了。
……
020【這倆墳蛋】
白亦謙可以說毫無缺點,但他卻是一個致命的弱點,——暈血,只要見到一點點人的血液,他就能不分場合、不分地點的立馬陷入昏迷之中。
所以,上次才會被胡小萌整的如此之慘,上次城樓之上,他本來已經醒了,卻在瞧見自己身上的血液的那一瞬間,又昏了過去,直到小羽到來,才被救了下來。
本來,小羽一直是寸步不離的跟在他的身邊的,偏巧那日,玲瓏出了事,小羽為了替她解身上的迷香……
白亦謙這暈血的毛病平日裡得昏迷上三、四個時辰,但若是吃了雪身上帶著的藥丸,只需半盞茶不到的功夫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