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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這隻貓根本就是一把利器。
「所以他們就讓你來偷我的貓?」懷饒皺眉,眼裡瀰漫起些許怒氣。
「嗯。」楚留香點了點頭,輕觸了觸臉上的傷口。
「哼。」懷饒冷哼了一聲,警告道:「不論是你還是誰,最好不要打我這隻貓的主意。」
現在就是讓他打他也不敢啊,就沒見過這麼暴力的貓。楚留香舉手保證,「你放心,我不會再這麼做了。」
懷饒瞥了他一眼,有些冷淡地應了一聲。
「那個,我覺得你挺有趣的,不如交個朋友吧?」楚留香變臉倒也挺快,前一刻還尷尬著,下一刻就交起朋友了。
懷饒一笑,問道:「之前還覺得我不是什麼好人,現在又想和我交朋友,你交朋友都是這麼隨便的嗎?」
楚留香搓搓鼻子,「不隨意,我相信我的感覺,你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人。而且長得美的人總有一些特權。」
「這是在誇我,還是告訴我你是個風流浪蕩的人?」懷饒揉了揉西門貓貓的耳朵,好笑地問。
「我在誇你。」楚留香一本正經地說。
懷饒不置可否,也沒說答不答應和他做朋友,只是道:「我叫懷饒,它叫西門貓貓。你走吧,我們要睡覺了。」
這麼一說楚留香才想起來自己是深更半夜闖進來的,楚留香揉揉鼻子站起身,拱拱手,「多有打擾,在下就離開。」
話音剛落,一個利索地翻身,從視窗消失不見了。
送走了不速之客,懷饒看懷裡的西門貓貓已經睡著了,自己也打著哈切回到了床上。
臨近早上的時候,懷裡的貓悄無聲息地變成了成人,懷饒迷迷糊糊摟緊了懷裡的人,頭往西門吹雪脖子裡拱了拱。
西門吹雪被他弄得難受,半醒半夢間側開了頭,懷饒本能地追了上去,觸及到西門吹雪的肌膚後還親暱地蹭了蹭。
終是受不了了,西門吹雪猛地睜開眼,瞪了懷饒一眼,後又無奈地推了推懷饒,「起來。」
「嗯?」懷饒艱難地抬起頭,迷茫地半張著眼看西門吹雪,隨後,溫柔對他笑了笑,低頭就在西門吹雪嘴角親了一口,翻身整個人壓在了他身上,「早安。」
西門吹雪抵著懷饒的肩,想將人推起來,「讓開。」
懷饒不為所動,雙手撐在西門吹雪的兩側,俯身從西門吹雪的額頭到喉結輕輕地啄吻。
「每天都光著身子誘惑我,太考驗我的自制力了。」
「這是你的問題。」西門吹雪毫不猶豫地甩鍋,「如果你力量穩定下來,我也不會變成現在的狀態。」
「好吧,是我的問題。」懷饒彎眉一笑,沒有任何不滿地認錯。媳婦兒嘛,就是要讓著,要寵著的,「我儘量將力量穩定下來。」
「走吧,我們起來去吃早餐吧。」懷饒又狠狠親了西門吹雪一口,這才起身自己穿上了衣服,並將摺疊整齊的白衣送到了西門吹雪面前。
兩人整理好自身,洗漱過後下了樓找了個安靜隱蔽的地方坐了下來。將早餐需要的食物報給了店小二,店小二立馬笑嘻嘻地離開了。
「懷兄。」懷饒正垂首和西門吹雪說些趣事,一道熟悉的聲音在兩人頭頂響起來。懷饒和西門吹雪同時抬頭,就看到楚留香一手端著一盤包子,一手摸著鼻子,笑著問:「不介意拼個桌吧?」
懷饒瞧了瞧四周空了一堆的桌子,還是點了點頭,「楚兄還請隨意。」
得到了懷饒的答應,楚留香將手中的包子放到桌上,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西門吹雪,問道:「這位是懷兄的朋友嗎?」
懷饒眸光扇了扇,沒有隱瞞地回答:「我愛人,西門吹雪。」
「什麼?」楚留香吃驚地瞧著懷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