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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羅剎看著西門吹雪,也不出聲。
西門吹雪面色淡淡地回了玉羅剎一眼,隨後掃了一眼地上疼得打滾亂嚎的行刑之人,擰了擰眉,淡淡道:「很吵。」
隨著這一聲而來的威壓讓哀嚎不斷的行刑之人不敢吱聲,一隻手紅腫如饅頭,一隻手血流不止也只能物盡其用,雙重保障地捂著自己的嘴。
總算安靜了一些,西門吹雪轉開目光,看著滿身血汙,卻神態悠閒地坐著給自己腿解綁的懷饒,道:「太髒了。」
不僅是懷饒,這整整一間房間都太髒了,西門吹雪一步都不想踏進出。然而,轉念一想,自己還要靠近這麼髒的懷饒,更是難以接受了。
「洗乾淨。」西門吹雪收回目光,道。
這話沒有主語,也沒見他針對誰,但懷饒就是清楚得很,西門吹雪說的是他呢!懷饒頓了頓,站起身,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笑著道,「洗乾淨是要洗乾淨的,只怕二位還未盡興。」
自然不會盡興,這才抽了他一頓,什麼都還沒來得及幹呢!玉羅剎內心如是想,但目及到明顯不同尋常的西門吹雪,還是沒說話。
「太吵了。」西門吹雪聽聞懷饒的說法冷了冷,對玉羅剎重複道。
太吵了,他不希望這種事繼續了。玉羅剎解讀出西門吹雪的意思,眼神深沉。默了默,玉羅剎走到西門吹雪面前,道:「阿雪,這就是你的決定?」
西門吹雪實則不解玉羅剎的意思,但聽玉羅剎這麼問,索性答道:「我不希望任何人干涉我。」
「好。」玉羅剎失笑地應了聲。要折騰懷饒這件事本就是不滿環繞拐了西門吹雪,這事的直接受害人是西門吹雪,玉羅剎要那麼做已是跨過西門吹雪替他做了抉擇。玉羅剎想,那時西門吹雪之所以會預設,一來是他那時亂了心神,想不明白間也就預設了。二來也是沾了東方不敗要報復懷饒的光。
「阿雪,你不愧是我玉羅剎的兒子。」以往說這話,玉羅剎只有驕傲,此時此刻,更多的竟然是苦澀。
他也不是不知道他的兒子向來冷淡、獨立、孤傲,放在別的事上,他都沒有意見,但放在這種事上,他就是覺得苦澀啊!
「阿雪早已有了自己的主張,我可以不管,但對懷饒這人,你可千萬不能大意。若是真掉進去,便是漫天神佛也救不了你!」玉羅剎握了握拳,最終嘆息一口,拍拍西門吹雪的肩膀,不忘最後抹黑懷饒一次。
西門吹雪不懂玉羅剎言論的依據何來,現在的懷饒在他眼裡,是古怪神秘又危險了些,但總是到不了玉羅剎說的那個地步。他相信自己總有一天可以擺脫懷饒對自己的影響,從而遠離這個人,並不需玉羅剎來擔憂。
玉羅剎從西門吹雪那張冰山臉上看出了他的不以為意,他也沒法說清自己對懷饒忌憚到如此的依據,只能暫且放任,走一步看一步了。
玉羅剎嘆罷,不欲多留,轉而離開了原地。
有了玉羅剎的離開,此處的氣氛算沒那麼緊張了,畢竟一門心思要整死懷饒的也只有玉羅剎罷了。東方不敗看看西門吹雪,又看看懷饒,不知想到了什麼,臉上恍惚了一下,走到懷饒跟前,道:「你挺不錯,不如留在我日月神教?」
懷饒一笑,對東方不敗拱拱手,「倒是多謝東方教主賞識,可惜懷饒必然是要離開的,入不了任何門派。」
「那便罷了。」東方不敗也不強迫,大方道:「經此一事,你戲弄與我之事就算了,但若有下次,可沒這等便宜事。」
「哈哈——」懷饒乾笑兩聲,道:「教主放心,必然不會有下次。那確實不過是我無心之舉,多有得罪,虧得教主海涵。」
東方不敗輕笑一聲,瞥了眼西門吹雪,讓人給懷饒準備了沐浴用品,隨後也離了此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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