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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身體出現了一些問題,不採取措施的話你將永遠變成一隻貓或者死去,我用了一些方法把你變了回來,不過隨之而來的是你的身體……」懷饒說著,撞上了西門吹雪猶如寒冰的眸子,莫名地有些說不下去,改口道:「你身體的變化比較複雜,我也不能說清,你往後自然會明白的。」想起西門吹雪最在乎的劍道,懷饒又補充道:「但是你放心,這不會影響你的武學進展。」
也是有了懷饒最後一句話,西門吹雪才沒有那麼在意懷饒所說的身體變化。在西門吹雪看來,他不過是遠離懷饒就有些不適反應,如懷饒所說,適應了就好。
西門吹雪不知道,這還僅僅是個開端,事情往往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
懷饒見西門吹雪沒那麼反感了,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態度溫和地問道:「那我讓人送洗漱用具進來了?」
沒聽西門吹雪回答,懷饒只當他預設了,正要轉身出去,就聽西門吹雪問道:「這裡是哪裡?」
「日月神教。玉羅剎也在這裡。」懷饒停住,回答。
西門吹雪一怔,隨後忍著難受,抬頭注視著懷饒的背影,又問:「你到底是孩子還是大人?」
懷饒側身,回頭說道:「算一算,我今年應該二十有七了。」
「二十七……」西門吹雪似是無意識地跟著懷饒重複了一遍,隨後猛地埋下頭,不堪忍受一般咬緊了下唇,不肯再吱聲,也不肯亂動一下。
懷饒眼力極好,雖然看不到西門吹雪低下頭的臉上是什麼表情,但還是注意到了他抵著床鋪的拳頭微微顫抖著。西門吹雪的忍耐力是極好的,能讓他產生這麼大反應的感受必然沒那麼簡單。
之前懷饒問過西門吹雪的情況,若他的身體真的出了問題,西門吹雪沒理由不說,唯一能讓他隱瞞的恐怕就是離了自己後身體所產生的不適。懷饒轉念一想,大約懂了他好強不願示弱的心思,體貼地沒有說破,而是沉默地走了回去。
「你做什麼?」感知到懷饒的靠近,西門吹雪強作平常地抬首問道。
懷饒回之一笑,伸手搭在西門吹雪的肩上,又彎下腰,手順著他的手臂滑到西門吹雪的拳頭上,覆蓋了上去,手指一勾,掰開西門吹雪的手指,牽住了,「一起去吧,我想玉羅剎一定很想快點見到你。」
西門吹雪被牽住的手一顫,最終沒有扛住懷饒的靠近帶來的舒適感,任由自己的手與懷饒的相交疊。西門吹雪隨著懷饒站起身,往外走,走了一半理智忽而壓過懷饒帶給自己的感覺,神色一冷就要抽開手。
突然的這麼一下讓懷饒條件反射地緊抓住西門吹雪的手,側頭問道:「怎麼了?」
西門吹雪沒有言語,只是皺眉看著兩人緊扣的手。懷饒順著西門吹雪的視線瞥了一眼,卻又裝作沒發現什麼不對一樣,不解地看著西門吹雪。
「有什麼不對嗎?」懷饒問。
「放開。」西門吹雪抿抿唇,說。
「為什麼?我不能牽著你嗎?」見西門吹雪挑明瞭說,懷饒也不慌不忙,反問道。
懷饒一下子將自己身體裡一串資料切離出來,這讓懷饒好長一段時間都將處於資料不平衡的狀態。這種狀態說來也不會給懷饒帶來太大的影響,只是讓他經常不能準確控制自己的能力而已。而西門吹雪在植入了懷饒的資料後不僅會離不開懷饒,而且會比平常人更容易被懷饒的能力所影響。
此時此刻,懷饒那種影響人思維的能力忽然引發出來,西門吹雪眼神一懵,立時消退了所有對懷饒行徑的不滿。
「可以。」他無意識地開口說。
懷饒一怔,一瞧之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他不是小懷饒,不可能將這種強制而來的認同當真。懷饒嘆了一口氣,解除了對西門吹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