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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羅剎一噎,沒想到西門吹雪竟然知道他和懷饒之間的約定。想這事只有他和懷饒兩個人知道,不是他說出去的,必然是懷饒說的,他不由怒瞪了懷饒一眼,又忙對西門吹雪解釋:「我那只是為了殺他找的藉口。」
第30章 二十九隻陸小雞
懷饒不計較玉羅剎算計於他,反倒是配合地笑點頭,「嗯,那只是藉口。」
兩人的一唱一和並沒有得到西門吹雪的信任,西門吹雪擰著眉,反手握著劍柄,向前半步,同時劍刃往懷饒的脖子又壓了幾分,「你說的解釋是什麼?」
「我……」說誤會確實是誤會,但真要懷饒開口解釋得清清楚楚,懷饒還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最關鍵的是那些真相,他敢說,別人敢信嗎?懷饒緊抿著唇,正思索著該怎麼勸說西門吹雪相信他,腦袋突然一懵,身體裡的細胞開始收收縮縮,思維也在被什麼吞噬,意識變得模糊,記憶正被遮蔽……
……撐不住了。懷饒腳下不穩,往後踉蹌了一步。
西門吹雪不清楚懷饒身體內的情況,只是看到懷饒後退,下意識揮劍劃了一下,隨後才發現懷饒的不由自主。只見懷饒勉強站穩,晃了晃腦袋,迷糊不清的眼裡露出一絲清醒。
懷饒剛抽回一些神智就感知到了側頸處的疼痛,他動了動手指頭,動作有些機械地撫向了自己脖子,後又不甚在意地將手緩緩攤到自己眼前。
不出所料,滿手鮮血。
懷饒勾唇,無奈又縱容地笑了笑。
「你……」西門吹雪握著劍柄的手在看到那樣的笑容後,忽然有些不穩,「你什麼意思?」
「其實這會兒想想,就算我和你解釋清楚了也並沒有意義。」懷饒垂下手,注視著西門吹雪的雙目,「我只能提前說一聲對不起。」
解釋了又如何?更多時候他還是控制不住這具身體。
哦,不,現在的它稱不上什麼身體,它只是一具被機械同化的容器,裝滿了別人犧牲和他們的罪行。
有些髒。懷饒苦笑。
「如果我做了什麼你不願意的事,那麼,抱歉。」懷饒鄭重地重複了一遍,隨後,當著西門吹雪和玉羅剎兩人面,「噗嗤」一聲炸裂為一灘水。
玉羅剎傻眼了,就連西門吹雪萬年冰山的臉上都看到了一絲驚詫。
「阿雪,他到底是什麼東西?」玉羅剎怔怔地問著西門吹雪,腦海里走馬觀花一般想起了懷饒的種種神奇。與此息息相關的大概就是每次懷饒突然出現都會出現的水滴聲。
「他那些話是什麼意思?他現在是什麼狀況。」玉羅剎盯著那灘水,緩步走到西門吹雪身邊,自言自語似的問道。
誰都不能回答他的疑問,玉羅剎自己再清楚不過。兩人無言片刻,玉羅剎沉了沉眼,蹲下身去,猶豫著要不要觸碰看看。
「別動。」西門吹雪一直瞅著那灘水,突然瞳孔微縮,在玉羅剎伸出手時眼眸一凝,出聲阻止了玉羅剎的動作。
玉羅剎下意識一縮手,問著:「怎麼了?」
「他在動。」西門吹雪一字一句陳述道。
玉羅剎身子一僵,隨著西門吹雪的話細細看去。
果然如此。
一時間,多種情緒同時出現在玉羅剎臉上,襯得他的臉變形了一般。
他抿抿唇,移了移腳尖,站了起來,讓離了一些距離。
「滴答——」
讓玉羅剎覺得熟悉的水滴聲響了起來,玉羅剎幾乎能預料下一刻他會看到什麼——
那灘水抽動了幾下,凝聚在了一起,隨後浮上半空,快速地組成了一個成年男人的身形。身形一出,慢慢實體化,閉著眼的長髮男人顯現出來。他與他們之前所見的大版懷饒一般無二,只可惜,這樣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