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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看到了,並沒有聽到他們的對話,都說:&ot;你看這兩人好親熱。&ot;原來他們都以為這是對情侶,遠遠有個人本是朝這個方向走來,看到這情形,頭一轉,回頭走了。
石坤天拉著她女兒的手邊走邊道:&ot;你見到媽媽沒有?&ot;石慧點了點頭,忽然道:&ot;爸爸,你不是和媽一起來的呀?&ot;石坤天搖頭笑道:&ot;她說先出來找你,我一個人悶得慌,也跑來了,我本來以為這裡一定很荒涼,哪知卻這麼熱鬧,我問了問,才知道這裡不但熱鬧,而且現在天下再沒有比這裡熱鬧的地方了。&ot;石慧笑道:&ot;這些天呀,這裡不知道出了多少事,真比我一輩子見到的還多,我還看到爸爸跟我說過的白羽雙劍。&ot;石坤天驚&ot;哦&ot;一聲,道:&ot;他們兩位也來了嗎?&ot;&ot;還有呢。&ot;石慧點頭笑道:&ot;我還打敗了天中六劍,爸,你老說我功夫不行,現在我一看,自己覺得還不錯嘛。&ot;石坤天哈哈大笑,道:&ot;真不害臊。&ot;沉吟半晌,忽然又道:&ot;天中六劍怎麼會和你動手起來了,算起來還算你的師叔哩。&ot;石坤天出身武當,和天中六劍是師兄弟一輩,只是他們在派裡地位不同,所得的武功也各異。
石慧咭咭呱呱,將這些天來,她所遇到的事全說了出來,石坤天也一直帶笑傾聽,可是石坤天間她為什麼和司馬之分開的時候,石慧卻答不出話來,她到底不好意思說出她對白非的情感,縱使對方是她父親。
石坤天搖頭笑道:&ot;看起來你這個小妮子也——&ot;他笑哈哈的止住了話,昔年他苦追丁伶,也歷盡了情場滄桑,此刻見了他女兒的神態,怎會看不出她的心事,石慧的臉,卻由脖子一直紅到耳根了。
這兩人一路前行,不知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人家當然不知道他們是父女,因為石坤天看來,最多也只不過三十多歲,他長身玉立,臉上雖帶著一種淡黃之色,但在神色和舉止中,仍十足的流露出一種男子成熟的風度。
這情形當然是十分容易引起別人誤會的,原來石坤天不願意在人前暴露自己的身分和麵目,是以用易容之術掩飾了自己的本來面目,他女兒雖然看得出來,別人卻又怎麼看得出來呢?
是以,迎面走來的人們,雖然其中有幾個是他當年所認識的,但人家可已不再認識他了。
石慧笑問道:&ot;爸爸,你是不是想媽媽?&ot;
石坤天道:&ot;你可知道她在哪裡?&ot;
石慧道:&ot;爸爸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ot;
石坤天笑著拍了拍她的手,心裡卻有些著急,他和丁伶二十年來,從來沒有一天不在一起,如今驟然離開了這麼多日子,這情感老而彌篤的人當然會有些著急了。
驀然,街的盡頭傳來一陣極為怪異、但卻又異常悅耳的尖聲,那是一種近於梵唱、但其中卻又一點兒也沒有梵唱那種莊嚴和神聖意味的樂聲。
石坤天也不禁被這尖聲吸引,目光遠遠望去,卻見街上本來甚為擁擠的人,此刻卻兩旁分開了,留下當中一條通道。
接著一隊紅衣人走來,彷彿人叢來了一條火龍,石慧好奇的問道:&ot;這些是什麼人?&ot;石坤天搖首未語,他也不知道。
那些人走近了些,卻是八個穿著火紅袈裟的和尚,手裡每人拿著一根似蕭非蕭、似笛非笛的樂器吹奏著,那奇異的樂聲便是由此發出。
這八個和尚後面,還有更奇怪的事,原來另有四個僧人,也是穿著火紅袈裟,卻抬著一個紫檀木桌子,這四個僧人,身材頗小,看起來不像和尚而像是尼姑,但尼姑卻又怎可能與和尚在一起呢?
更奇怪的是,那張檀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