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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凝搖頭：&ldo;我不告訴你。&rdo;

哐啷一聲，婧公主身後一個中年人抽出佩刀：&ldo;大膽!竟敢違抗公主!&rdo;

秋水凝一看，竟是打聽匡家墳場沒有墓碑那座墳的中年人，不由得臉色一變：&ldo;你是什麼壞人?你想幹什麼?&rdo;

婧公主抬手止住中年人，對秋水凝說道：&ldo;我和你義母，也是很有閨誼的。你陪我去看看你義母吧!&rdo;

秋水凝不解：&ldo;有什麼?什麼皈依?你們信佛麼?怎麼沒有聽義母說過?&rdo;

陶墨小聲道：&ldo;閨誼，就是‐‐&rdo;

不等他說出口，顧射將他一拉，他疑惑地住了口。

婧公主笑道：&ldo;就是說我和你義母感情好的意思。&rdo;

秋水凝不信：&ldo;我怎麼看你沒有一點點難過的樣子?&rdo;

婧公主微微一笑，並不尷尬：&ldo;有時候，難過並不放在臉上的。&rdo;

秋水凝將信將疑：&ldo;那‐‐好吧。我權且信你。&rdo;

婧公主鬆開秋水凝的手，向後一靠，就有人上來放下車簾，坐上車轅。

陶墨見秋水凝猶自站在車前，不知道婧公主這是要走了，忙喚了一聲：&ldo;秋姑娘!&rdo;

秋水凝跑回來：&ldo;陶墨。&rdo;

顧射將陶墨往身後一扯：&ldo;公主要去看林氏夫人，還請秋姑娘帶路。&rdo;

秋水凝不高興地看了顧射一眼，跨上馬走了。

顧射陶墨落在眾人身後，顧射輕聲對陶墨道：&ldo;你少跟婧公主打交道，她要做什麼，隨她去便是。&rdo;

婧公主的侍者們幾乎都回過頭來看他。

陶墨想到習武之人大多耳力都比較好，不由得疑心這些人都是高手。他連忙扯扯顧射的袖子，輕輕擺擺手。

顧射卻一把抓住他的手：&ldo;哪裡來的血?&rdo;

又看看他撕裂的衣擺，皺了皺眉頭。

陶墨心虛地小聲解釋：&ldo;我只是不放心你。&rdo;

這話說得沒頭沒尾，顧射偏偏懂了，不快地：&ldo;你才最讓人不放心。&rdo;

到了林氏夫人墳前，婧公主並沒有陶墨想像中的久久佇立，而是看了一眼，就轉過頭來問陶墨：&ldo;那座沒有墓碑的墓是誰的?&rdo;

陶墨看向秋水凝，秋水凝低下頭，踢著地上的土塊：&ldo;不知道。&rdo;

中年人彎腰施禮：&ldo;既然連秋姑娘都不知道，不如挖開看看。&rdo;

秋水凝臉色一變：&ldo;你敢!&rdo;

中年人道：&ldo;既與秋姑娘無關，秋姑娘又何必干涉?&rdo;

秋水凝一噎。

陶墨道：&ldo;無故挖人墳墓，只怕不妥。&rdo;

中年人喝道：&ldo;公主要挖，你個小小的丹陽縣令，也敢阻攔?&rdo;

陶墨道：&ldo;公主身為先帝之嫡女，身份高貴，素以民脂民膏厚養之。微臣不曾聽聞哪朝哪代供養公主，是讓公主掘百姓之祖墳來彰顯尊貴與威望的。&rdo;

婧公主意外地看著陶墨：&ldo;剛才看你，只覺得其神疲憊、衣衫襤褸。不料也是伶牙俐齒。&rdo;

&ldo;公主謬讚，微臣愧不敢當。微臣只是據實回復而已。&rdo;

&ldo;倘若‐‐&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