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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既心悅顧射,而顧射又沒有明確的態度,他便覺得兩人之間更應坦蕩,以免將來影響顧射成親,所以並沒有閂門。
這時定睛一看,是秋水凝。
秋水凝往屏風後邊瞧,但肯定是什麼也看不見的,於是她向陶墨招招手。
陶墨也伸頭去看顧射,見顧射已經面朝裡躺下,便輕手輕腳地拉開門出去了。
到了院子裡,秋水凝問:&ldo;趙銳說什麼沒有?&rdo;
陶墨反問:&ldo;你可知你義父義母以前是做什麼的?&rdo;
&ldo;聽說是從宮裡出來的。&rdo;
陶墨看她一臉懵懂,顯然對這其中關竅一點不懂,嘆口氣道:&ldo;你義父義母之死,可能跟他們以前認識的人有關。顧射已經答應幫咱們去查了。&rdo;
&ldo;那‐‐&rdo;秋水凝期待地,&ldo;我做什麼?&rdo;
陶墨一怔,他還真沒想過秋水凝可以做什麼。秋水凝的武功不低,但現擺著老陶和安然的武功也不低,一時還用不上她。
他老老實實地答道:&ldo;你不用做什麼。&rdo;
秋水凝皺眉跺腳:&ldo;怎麼能沒有我做的事?!&rdo;
她一急,眼眶就又濕了,嘴角一扁,眼看就要掉淚。
陶墨急得趕緊說:&ldo;木先生說真兇用的是一掌震碎心脈的手法,等我們找到真兇,少不得要你去幫忙抓他回來。&rdo;
秋水凝的淚水頓時止住,充滿希冀地:&ldo;你一定會抓到真兇的,對吧?&rdo;
她的大眼睛明亮又美麗,陶墨的心一瞬間就漏了一拍。
但他隨即就平靜下來,點頭道:&ldo;一定會的。我有顧射、有木先生,有這麼多厲害的人給我幫忙,比皇上的朝堂還厲害哩!&rdo;
秋水凝撲哧一笑:&ldo;想不到你也會說笑話。認識你好幾天了,你一直闆闆正正的,我還以為你就是個書呆子哩!&rdo;
陶墨微笑道:&ldo;你笑了就好。故去的人已經故去了,活著的人只有好好的活著,才能讓故去的人安心呀!&rdo;
秋水凝怔怔地望著陶墨,突然臉一紅,低下頭去,輕聲問:&ldo;你為何總是這般好?&rdo;
陶墨擺擺手:&ldo;這不過是我份內之事。&rdo;
秋水凝的聲音更低:&ldo;不只是這件事。&rdo;
&ldo;什麼?&rdo;陶墨沒有聽清楚。
秋水凝啐道:&ldo;還沒老,耳朵就這麼背!&rdo;
扭頭跑回她和安然房中了。
陶墨莫名其妙,回到自己臥房。一推門,他愣住了,顧射正站在窗前。
&ldo;你沒睡?&rdo;
&ldo;你不也沒睡?&rdo;
陶墨察覺顧射的情緒不太好,因為他的聲音又變得那麼冷清。從臘月二十四到現在,陶墨認識顧射也兩個多月了,尤其是最近天天在一起,慢慢地也能摸出來顧射當下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但他對顧射為什麼不高興、什麼時候會不高興,仍然摸不著頭腦。
想到此處,他小心地問道:&ldo;可是有點認床?&rdo;
顧射沒有回答,而是回到床前又躺下了。
陶墨不放心,站在地中央看了他一會兒,看他一動不動,才躺到郝果子床上去。
然而他忘了,他自己是認床的。躺下以後,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
&ldo;可是有點認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