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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回頭看公孫。
公孫對幾人點點頭——跟羅長豐一樣,是被處理掉紋身了。
展昭皺眉,有些無奈地看白玉堂——這招高明啊,這會兒完全沒辦法問了。
白玉堂歪了一下嘴角——問是沒法問了,不過那登傑就不打自招了。
“既然已經證明羅氏一門跟蛇鷹教沒有關係,我們就將人轉交給開封府……”登傑的話沒說完,就見白玉堂猛然抬手一擺,道,“不用了。”
登傑一愣,展昭也一愣,看白玉堂,就聽白玉堂道,“直接放了吧。”
公孫想了想,也點頭,對展昭道,“這樣也好,既然已經查清楚了沒有嫌疑,就直接放了吧。”
展昭似乎還想說什麼,就被白玉堂拽了一把,道,“走了貓兒,登統領會處理的,這一身味兒,回去好好洗洗!”說完,拉著展昭走了。
路過羅廷肖牢房前時,就見羅廷肖坐在那裡,牢頭正在給他包紮掉了耳朵的傷口。那羅廷肖見白玉堂他們經過,還嘿嘿地笑,“美人,慢走。”
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了一眼,都搖搖頭,哭笑不得地走了。
眾人出了樞密院,往回走了。
回去的路上,白玉堂一直嗅自己的身上,怎麼聞怎麼覺得有味道。
展昭本來跟他並排走的,似乎有心事,然後越想越覺得彆扭,抬腳,毫無理由地踹了白玉堂一腳,就見他白色的衣服下襬上面出現了一個黑乎乎的腳印,展昭才覺得高興了些。
“貓兒……你幹嘛?”白玉堂轉臉吃驚地看他。
“讓你自作主張!”展昭狠狠瞪了白玉堂一眼。
白玉堂挑挑眉,“我說你還真是貓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我那是幫你!”
展昭自然是知道的,羅長豐金盆洗手的事情,因為他在門口跟碭山眾弟子打了一架,然後羅長豐又無故死了,江湖人對此都有些說辭。幸好後來羅氏兄弟是被樞密院抓走的,江湖人才沒能將罪名按在展昭身上。如果這次羅氏兄弟是被樞密院抓走,卻是被從開封府放出來,那展昭無疑會成為眾矢之的,白玉堂是向著他,才不讓開封府接收這兩兄弟的。這一點,展昭自然比誰都明白,不過也就是因為這一點,讓展昭越發覺得不甘心起來,這死耗子!
“對了,你幹嘛幫那羅廷肖啊?”展昭好奇地問。
白玉堂將食指按在嘴邊對展昭“噓”了一聲,笑道,“我只砍了他兄弟一隻耳朵,可沒砍兩隻,那大個子是讓我救他呢!”
“他讓你救你就救啊?!”展昭皺眉,“你小心吃官司!”
白玉堂好笑,“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貓兒,在開封府咱怕什麼,有你給爺爺撐腰啊!”
展昭磨牙,“死耗子!”
……
當夜,羅廷肖深夜之中,拽開了手上和腳上的鐵鐵鏈,撞開後面的牆壁……越獄了。白玉堂那一刀雖然沒有直接砍斷羅廷肖的手鍊腳銬,卻用內力將鐵鏈子震鬆了,羅廷肖千斤之力,自然是輕而易舉地就拽開了。他甩開追兵跑到了開封府後頭的山上,跪下對開封府的方向磕了一個大大的響頭,道,“大恩不言謝,日後必然相報!”說完,轉身逃回了西域……話說,白玉堂今日小施恩惠救了這羅廷肖,日後這大個子可是幫了他和展昭大忙的……不過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第二十九話 賭,八王的賭局
展昭和白玉堂回到了開封府後,將所有的線索都告訴了包拯,包拯聽後沉吟半晌,點頭,“原來如此。”
“大人,這次很有可能我們要對付兩派的人,一方面是蛇鷹教,另一方面就是莫華宮。”展昭道,“而且據我看,蛇鷹教和莫華宮還有些矛盾,兩派爭奪的就是那尊小的白玉邪佛,現在看樣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