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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巨闕,“劍就更加了,以輕便著稱,能像你這樣把十幾斤重的劍舞起來的人更少。”
展昭點點頭,“重劍一般都用來砍殺,很少能用上劍術,巨闕是古劍,大小和普通的劍一樣,但是重量卻是三四部,因為材料是古黑金的。”
白玉堂伸手拿起桌上那把九星刀,掂量了一下,道,“貓兒,少說三十斤,而且這長度……我不認為一個被焦屍嚇暈的人能用這樣的刀。”說著,把刀放回桌上,看見一旁的擦刀布,微微皺眉。
展昭也看了一會兒,道,“玉堂,你要是在這裡擦刀,看到對過有一個人著火了,你怎麼樣?把刀還鞘?就這樣放著?或者拿著直接衝過去?“
白玉堂笑了笑,道,“我不會在這裡擦刀的。”
“哦?”展昭笑眯眯看他,“為何。”
“賊貓。”白玉堂道,“誰會在桌上擦刀?自然是拿在手上。”
展昭看著那公公正正放在桌上,旁邊還有擦刀布的刀,道,“如果是拿在手上擦的,急匆匆將刀放下為何會放得如此平整?”
“他並不是拿在手上擦的,是擺在桌上擦的。”白玉堂笑,“還是那句話,誰會在桌上擦刀,除非……”
兩人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他嫌刀重,拿著擦不得勁。”
“這刀根本不是他的。”展昭冷笑,“如果他不擦刀,也未必會第一時間看到對面發生的事情。
“如果這刀不是他的,那麼最有可能是夏國棟的。”白玉堂道,“刀都是刀客的命,誰會把刀給屬下擦?!”
“夏國棟故意把刀給部下擦,然後估計他會做到窗邊的桌子上認真擦,也就會第一時間看到他燒死。”展昭低聲道,“換句話說,他要這個副將第一時間到他那裡去,為什麼呢?”
檢查完了副將的房間,展昭和白玉堂又從窗戶跳了下去,來到了夏國棟房間的窗戶下面,展昭低頭看地下,白玉堂仰臉看上面。
“玉堂。”展昭伸手拽了拽白玉堂的衣服,“看。”
白玉堂蹲下來,看展昭手指的地面,就見有一些黑色的東西,像是灰燼。
展昭從懷裡掏出一個紙包來,小心翼翼地將那些東西撿起來,拿到眼前一看,感覺像是燒焦了的木片或者布帛的殘渣。
“怎麼會有這種東西?”白玉堂也撿起一片聞了聞,皺眉,“臭。”
展昭湊過去,聞了聞他手上的那東西,也覺得那殘渣上有一些古怪的臭味,但是白玉堂身上又有一股淡淡的薰香的味道,說不出的微妙感覺。
“都收起來,回去問問先生這是什麼。”展昭將紙包收好,兩人順勢躍上了窗戶,進入到房間裡頭。
細細查詢,就見屍體的四周也略微有一些殘渣,展昭都撿了起來,叫進了開封府裡負責畫像的老先生,將屍體的位置畫了一下,然後命衙役抬著屍體回開封府去了。
展昭和白玉堂出門,有幾個衙役留下看守,兩人到了院子裡,就見包拯和公孫站在院中。負責守衛的兵士們七嘴八舌地說著,王朝馬漢張龍趙虎一個個地問過去,兵士們說的都大同小異,就是在外面看見那人站在窗邊,突然就開始往外噴火,然後就一把火燒了起來。
到了深夜,眾人都回到府中,聽說那副將醒了,眾人都去看。
副將姓劉,叫劉峰副。白玉堂一聽名字就樂了,怎麼名字裡也有個副字呢,註定了一輩子都是副將啊。不過邪門的是,那副將竟然什麼事情都不記得了,瘋瘋癲癲地,只是不停喊,“火啊!火啊!”
公孫策想上前給他把把脈,但是他張牙舞爪地差點傷著公孫,展昭眼疾手快將公孫拉回來了,白玉堂抬手就點了他的穴道。劉峰副這才安靜了下來,躺在床上還是兩眼無神地看著天花板,一副受了很大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