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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暖一暖?你瞎說呢吧,從我聽說他死了到現在少說都好幾個月了,誰假死能假這麼長時間啊。&rdo;
&ldo;那我怎麼知道啊,我又不是他們家的人,你不是讓我少打聽人家家裡的事情嗎。&rdo;
三叔恨鐵不成鋼的又呼了我一下,說我是個廢物點心,就會吃吃吃吃的,也不留心打聽著點重要的事情,這哪是人家家裡的事情,這事可關乎我的未來。
我嘟囔了一句什麼未來啊,三叔道:&ldo;當初說是冥婚,我才同意他們把你抬進門的。本來還想著等事情平息了,過過日子你還能留在長沙城。可現在這人活過來了,這親事可就成了大笑話了,想不搬家都不行了,你不搬家以後有的是人戳你的脊樑骨!&rdo;
顯然我想的丟臉和三叔想的丟臉不是同一種,我正想問為啥冥婚我可以不搬家,張起靈活了我就必須搬家,這不都差不多嘛,頂多就是我的身份尷尬了些、
三叔一摸桌子上的檔案,發現這些都是張家的檔案,突然一下回過味來了,問我為什麼張起靈會和我呆在一個屋裡,我倆單獨呆在一起到底幹嘛呢。
我就道他們安排我和張起靈睡一個屋,此話一出,三叔直接從凳子上跳起來了,臉色又紅又白的比川劇變臉還精彩:&ldo;什麼?!你和那個小子住在一起?!操他媽的,這些王八羔子,真以為我吳家沒人是咋地?敢這麼欺負我侄子!有這麼糟踐人的嗎?!真以為我們家孩子是那什麼啊?我吳老三今天跟他們沒完!&rdo;
我以為三叔生氣的是他們沒有單獨給我安排房間,搞得我像小廝一樣住在主人房裡,當時的我哪知道三叔想的是什麼啊,他想的完全超出了我的知識儲備範圍。
三叔像個大炮仗一樣一點就著,真讓他這麼出去了還不鬧個天翻地覆。我拉住他,費了半天唇舌才跟他解釋清楚,還帶他去看了我的小隔間,讓他知道張家並沒有虧待我,東西準備的還是很齊整的。
&ldo;你跟我說實話,大侄子,那個姓張的小子沒碰過你吧?&rdo;
&ldo;哪個姓張的,這裡的人都姓張。&rdo;我抓了一塊點心塞進嘴裡,把剩下的遞給三叔,問他吃不吃。
三叔說他不吃,氣都氣飽了。我問他到底在生什麼氣,他就道說了我也不會懂,乾脆不說了。
其實我比他懂得多了,他就是想破頭也想不出張家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他哪知道我已經私下和張家達成了協議。
我不告訴三叔自然有我的道理,以三叔的脾氣,就算知道我三年後就可以離開,也絕不會善罷甘休。可事關張家族長的生死,張家又能善罷甘休嗎,鬧到最後還是我們家吃虧,何苦來哉呢。
我只希望家裡人都能好好的,爺爺在世的時候就秉承廣結善緣的原則,輕易不得罪其他的人。他總說在這個亂世裡,可以沒朋友,但千萬不能有敵人。我在這呆三年,怎麼說也是救了張起靈,以後我們吳家出了什麼事,不求張家施以援手,只要他們不落井下石我就燒高香了。
為了給三叔找點事做,我就把我知道的那些事真假參半的說了,告訴三叔這一切都是因為黑瞎子不負責任的亂算命導致的。張起靈活過來的時候他也算了一卦,不知道具體內容,反正他算完張家人就不許我走了。如果我們想知道這其中的門門道道,找到這個人才是要緊。
既然張家人惹不起,那就禍水東流,讓我三叔去找黑瞎子算帳。以黑瞎子那欠揍的性格肯定仇家很多,現在八成早就離開長沙城了吧。
三叔一聽他的名字,立刻一拍大腿,道:&ldo;我就說是誰這麼不靠譜,原來是他這個神棍,媽了個巴子的,找到他看老子把他打成真瞎子!大侄子,先委屈委屈你,在這湊合住幾天。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