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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誰也說不出口。

一時杏林中一片靜寂，唯聞各人沉重的呼吸之聲。

就在這個時候，雲歌上前朗聲說道：“諸位，我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群丐疑惑地望著他，眾人只知道他和洪七公相熟，對於其他並不瞭解，此時見他走出來說話，一時都很好奇地看著他。

黃蓉很奇怪地看著雲歌，心中也是十分好奇他有什麼想法。雲歌清了清嗓子說道：“想必大家和我一樣，對這種混亂的局面感到頭痛，一個平素深受愛戴的幫主，突然被人指認為契丹人，而且看樣子這事情是真的。”

他說話的語速不快不慢，有條不紊，眾人一時都順著他的思路去想事情。他接著說道：“北喬峰，南慕容，另一位慕容公子是大燕皇族，想來也是真的。可是……”

說了一聲“可是”，雲歌環顧四周，接著說道：“可是，那又如何。”

這一次，不等眾人反應，雲歌繼續說道：“諸位聚集於此，是為了馬副幫主遇害一事，眼下全舵主已經說了事情的原委，白長老也承認了馬副幫主是被他所殺，事情的真相已經很清楚了。何必又在此糾結喬幫主和慕容公子的身份問題呢。”

雲歌的道理很簡單，就是就事論事，一件一件來。眼見場上群丐竊竊私語，雲歌眼神一凜，將目光投向康敏，冷冷道：“有些人故意將這兩件事扯到一起來，怕不是別有居心啊。”

洪七公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點點頭，說道：“話說得沒錯，的確沒有必要自亂陣腳，被有心人利用。”

康敏眼神閃躲，再次表現出一副怯生生的模樣，指責全冠清說道：“他胡說，事情根本不是這樣子的。他和喬峰勾結，殺害馬副幫主，還故意將髒水往我一個婦道人家身上潑，史長老，你要為我做主啊。”

上官冷風這時也站出來，說道：“非我族內，其心必異。喬幫主和慕容公子都不是漢人，卻在中原武林享有‘北喬峰、南慕容’的美譽，這實在是有點巧合；此次馬副幫主偏偏又是死在自己成名絕技之下，又有點巧合；慕容公子特意為馬副幫主之死奔走，又用非常手段控制全舵主，這麼相助喬幫主，實在是太過巧合。種種巧合放在一起，你們還以為是巧合嗎？”

雲歌暗自讚道：真是個玩弄人心的高手。若非此次他針對的目標是喬峰，這個雲歌特別喜歡的小說人物，雲歌倒真是想和他好好交流一番。

場上一時分為兩派，有人相信喬峰和慕容復是無辜的，有人相信康敏所言是實情，一時又陷入混亂。

雲歌忽然說道：“馬伕人，有幾個問題想問你。”

康敏問道：“這位公子有什麼話要查問我？”

雲歌道：“查問是不敢。只是你說全舵主剛才所言俱都是假，是也不是？”

康敏一愣：“是。”

雲歌淡淡道：“若能證明他所說是真的，那豈不是證明了是你說謊？”

康敏不答，場上眾人卻是點了點頭。

雲歌說道：“全舵主說，你索求無度，一晚上要他三到四次……”

康敏又羞又怒，喝道：“胡說八道。”

雲歌一愣，“當然，我也覺得他是胡說八道，夫人別激動。”場上眾人見他拿床第之事消遣康敏，有人覺得新鮮刺激，有人卻是微微皺起了眉頭。

“全舵主說，你喜歡在上面……”

“血口噴人。”康敏臉一紅，他說得沒錯，她的確喜歡在上面，那種自己掌控節奏的快感，遠比被人壓在下面蹂躪來得舒服。但這種事情根本無從查證，她又如何能認。

史火龍微微皺起了眉頭，打斷雲歌的話，說道：“這位少俠，請你尊重……”

雲歌才不理他，忽然大聲說：“全舵主說，你背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