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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聲驚堂木,說書人的故事講完了。
「完了完了完了……師尊非殺了我不可。」陵端呢喃。
丁隱連眼皮都懶得掀一下,「怕什麼?難不成天墉城鬥不過那些雜魚?」
當然鬥得過,只一個別說執劍長老了,大師兄自己都能把這些普通人打得落花流水,這就是修者與武者的區別,公孫家也不可能請到臻至化境的高人,因為高人壓根不屑於這種所謂的異寶。陵端看了一眼周圍還在對異寶議論紛紛的人,有普通人、有武林人士,嘆氣,「只是有些麻煩而已。」
丁隱轉了轉手中的酒杯,「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免除天墉城的麻煩。」
「什麼辦法?」陵端眼睛一亮,興奮地看著丁隱。
像個小哈巴狗,丁隱輕咳,忍下笑意,一臉嚴肅,「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嘁,你不是很厲害嗎?」
「我的性命自是無虞,但我可沒說自己會幫你啊。」丁隱起了逗弄的心思,睨了陵端一眼,涼涼地說,「不如我們就此別過?!」
「別別別……」陵端一把拉住丁隱的胳膊,坐到他一側,「丁公子,丁大俠,這事因你而起,你怎可袖手旁觀呢。」
丁隱笑著扒了扒陵端覆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沒成功,「放心,我怎麼會袖手旁觀呢?」見陵端因著自己這句話面露欣喜,他復補充道,「我會選擇背過身不看的。」
陵端險些氣絕身亡,「喂,你這算什麼朋友?!」
丁隱促狹道:「我可還記得就前不久,某個人還想將我這所謂的朋友丟下。」
陵端雙手合十,求饒,「丁大俠,丁大哥,小的知錯了,知錯了。」
這兩人說得熱鬧,有兩個文人裝扮的讀書人從他們桌前經過,其中一人一甩袖子,「當眾打情罵俏,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
這分明是在說他和丁隱啊!陵端瞪大了眼睛,氣鼓鼓道:「喂,你們什麼意思?!」
另一書生回頭,「什麼意思?你好歹也是堂堂男兒,竟做兔爺,當真不知羞恥!」
說完,兩人逕自下樓去了。
這一鬧,倒是驚動了其他客人,紛紛扭頭看陵端了。
還別說,這陵端生得唇紅齒白,面若冠玉,身材修長挺拔,卻因著年少,尚顯幾分纖弱,細腰長腿,當真是一個玉人。尤其現在怒氣當胸,漲紅了一張臉,可謂是色若桃花。
而丁隱,一身勁裝,面容硬朗,自帶一股英氣,行走間腳步輕盈,一看就知是練家子。
兩人膩在一起,挾菜遞水,說說笑笑,難免被人誤會。
丁隱喝著酒,笑而不語。
「這兩個混帳東西!眼睛是用來出氣的嗎?」陵端一拍桌子,指著食客,怒道,「還有你們看什麼看!」
不遠處的一桌,四個人坐在一起,其中一個壯漢側身看著陵端,大聲道:「喲這兔爺也做出脾氣了呀!」明擺著是為了讓陵端聽見。
還沒等陵端發作,一根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飈向壯漢,好巧不巧地穿過他的耳垂,咚的一聲固定在了牆壁之上。
壯漢反應過來時,捂著耳朵哀嚎。見狀,食客們紛紛逃離了二樓。
陵端也被這變故嚇了一跳,看著丁隱說不出話來。
丁隱微微一笑,湊到陵端耳邊,輕聲道:「我替你殺了他們可好?」
陵端只覺得耳廓一熱,他稍微離遠了一點,「不過是一點小事罷了,何必動手。」
那壯漢的一位朋友,精瘦幹練,對著丁隱抱拳道:「敢問是哪位英雄?」
另外兩個人則扶著壯漢,怒視丁隱,卻沒有說話,顯然他們是以這瘦子為首的。
丁隱對這個問題置若罔聞,依舊看著陵端,用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