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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淡定的推開壓著他的衙役,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袍。
眾人大驚,這年頭,商賈就是賤業,怎麼會有秀才老爺自甘墮落的去經商,一般家族,都是掛在自家名下,絕不會自己去做這些的。
至於王管事,一個秀才是怎麼淪落成商賈的這種事,王管事本人已經懶得解釋了。
這種問題問的人太多,但是誰都不是他,大家只不過是想滿足他們自身的好奇心。
他可沒有興趣,把自己當材料,只為了讓大眾滿足一下無處安放的八卦之心。
然後換來幾句不鹹不淡的:真慘啊,多保重啊,不能失了讀書人的風骨啊,這類的話。
生死麵前無大事,能好好活著已經不容易了,誰還有心思在意那麼多?況且,他從心裡覺得,自己現在的日子過得十分不錯。
眾人看王管事的作態,在聽說他有功名在身,自然而然的對他的態度改觀了,王管事對縣令拱手。
繼續說:&ldo;我江家家主對每年做出成績的管事,才會分發一枚令牌,上好的玉佩,家主親自畫的圖紙,用江家獨有的工藝雕刻出來,而且是獨一無二的圖案。&rdo;
說著,從腰間解下自己的令牌,衙役接過去遞給縣令。
王管事繼續說:&ldo;大人,您可以親眼看看,這令牌實際上只有一半,而且兩側的痕跡是非常不自然的,這是因為令牌並不是統一切開的,乃是林隨波老先生用內力特意為之。&rdo;
堂上縣令一聽,小小的一枚令牌,竟然有如此大的來歷,林隨波在北疆現身的訊息他也有所耳聞,沒想到竟是真的。
遂順著王管事的話細細看起那令牌。
&ldo;大人,這令牌上的字和圖案,都只是一半,雖然單獨看,也是一幅意境優美的詩畫,但是另一半其實在興慶府江家儲存著,至於上面畫的什麼,只有經手的當事人知道。&rdo;
&ldo;完整的圖案,則在我江家家主把令牌交給在下的時候,就派人封存在定北書院的藏書樓裡,上面有我家大人的私印,還有書院院長羽書先生親筆題名。&rdo;
&ldo;想必羽書先生的大名,在讀書人眼裡,還是有些信譽的吧。&rdo;
堂上眾人以及堂外看熱鬧和幸災樂禍的都驚呆了,小小的一枚商隊管事令牌,沒想到有這麼大來歷。
&ldo;別說那證據做的十分粗糙,和我這真的還有差距,就是真的十分相似,在下也可去信,走我江家的渠道,來回也就八天。&rdo;
&ldo;原圖和另一半令牌就會到大人的案頭,一點都不耽誤大人審案。&rdo;
說著,看了堂上堂外眾人一圈,大聲說:&ldo;況且,我江家管事為何如此看重這令牌,在下也不怕告訴別有用心的人。&rdo;
&ldo;這令牌實際上裡外共有三層,中間嵌著的那層,也是一分為二的圖案,要是第一重還不能證明在下清白,開啟看看就知真假。&rdo;
&ldo;至於最裡面的那層,只有我江家家主知道裡面是什麼。&rdo;說完風輕雲淡的站在堂下。
心裡則想的是:回去以後,得把這事寫信告訴幾個管事,當時還覺得家主這麼做,實在有些小題大做。
誰能想到,短短三年,江家的發展就如此快速,已經有不長眼的用這些上不得檯面的手段來威脅他們了。
這下,人群裡的部分人互相看一眼,就消失在大堂外。
王管事適時的拱手:&ldo;大人,在下這就寫信讓家主把圖紙和另一半令牌送來,也好自證清白,近幾日都會留在本縣,大人也可趁機在仔細察看一番本案的疑點。&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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