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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善良最好演了,喬夕顏也笑:“我也沒誤會啊!徐巖電話你要不要?你們電話電話敘敘舊也沒事,徐巖是我老公不是我兒子,我不會限制他的。”
“……”美人沉默了一會兒才輕嘆一口氣說:“不用了。謝謝你,我先走了。”
“拜拜!”
“嗯,再見。”
看著美人婀娜的背影。喬夕顏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一種特別堵得慌的感覺。
那種強烈的嫉妒感還是沒有消失,明明隨便一戰陳漫就不是她對手了,她為什麼還是難受得慌呢?
她就是特別好奇,如果一個男人愛了一個女人十年,那麼他還有可能愛別人嗎?
奇怪,這個答案她為什麼這麼有興趣知道呢?
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她拎著保溫盒,一進屋就看見徐巖百無聊賴正在魚缸旁邊搗鼓。
她對他招了招手,往餐廳走去,“過來,趕緊趁熱喝了。”
徐巖放下在魚缸裡捯飭的傢什。洗了手坐在餐桌旁。喬夕顏拿了碗給他盛好了,他接過去三兩下就喝了。
放下空碗,徐巖隨意問了一句:“怎麼今天這麼久?你知不知道你的魚是我給喂的?”
喬夕顏意味深長的看他一眼,說道:“你家來客人了。可惜你不在啊,不然你肯定特高興。哎呀!是我疏忽!該打個電話讓你回去的!”
徐巖看她一眼,眼瞳逐漸深沉,“你碰到誰了?把火藥帶回家了?”
收拾好碗筷。喬夕顏拿了衣服進了浴室,臨進去,喬夕顏終於是把一腔的不爽給發洩了出來。她重重的推了一下門說:“見到你十年的愛人了!我火大的狠!”
徐巖原本緊繃又深沉的表情,在聽了喬夕顏的話後,突然就放鬆了下去,他推開了喬夕顏並沒有關嚴實的門。對著裡面衣服脫了一半的喬夕顏說:“你知不知道我也很火大!”
喬夕顏白了他一眼,上前把他推出去:“你火大啥?你有啥好火的!該火的是我!”
徐巖一把捉住她的腕子,不輕不重卻又霸道至極,他用低低的聲音和她說話,聲線略顯沙啞,性感至極:“你餵我喝那種湯你就該知道的。我火大的狠,□焚身。”
“……”
這把火在浴室沒有燒完,又燒到床上。沉在柔軟的床榻裡,喬夕顏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望著徐巖,良久她才想起不能就這麼便宜他,該揶揄揶揄他,於是她特別鄙夷的說:“聽說你小名叫石頭?”她上下打量他,不屑的說:“倒是挺符合的,又臭又硬。”
徐巖眯起眼看著她,那眼神特別深邃特別勾人。他不懷好意的往下探索,喉間喉結上下滾動,他曖昧非常的說:“你說,哪裡硬?”
說著,在她胸口重重的咬了一下。咬得她丟盔棄甲的嚶嚀出聲。
他的手在她身下探索,隱忍而剋制的說:“都多久了,怎麼還這麼緊,你放鬆點兒。”
喬夕顏咬牙,還不忘揶揄他:“嗨,咱深山老林多年無人荒草叢生能不緊嘛?誰跟你似的,鐵杵磨成針了都!”
“是嗎……那我來開山僻道吧。”說完,徐巖蓄意一個挺身,二人融為一體。在他越演越烈的攻勢下,喬夕顏只能無助的攀著他的肩膀,斷斷續續的嚶嚀著。
徐巖一下一下的進攻,嘴裡還不依不饒問她:“是針嗎?”
喬夕顏意識不清,夾雜著各種羞恥的聲音,她支支吾吾的說:“是,是……是定海神針……”
徐巖吮了吮喬夕顏敏感的耳垂,喑啞著聲音說:“倒是跟海一樣氾濫了。”
“@#¥%……&*”老流氓!不要臉!如果現實允許,喬夕顏真恨不得跳起來拿鞋底抽他。這傢伙這副得瑟的賤樣兒真是太礙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