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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蘭忙過去接她的袋子。夢萍打量了一眼院子裡,看到那個穿得灰撲撲在挖花的人後,一雙鳳眼立刻瞪圓了:“如萍!你在幹什麼!後天你就要訂婚了,你的手不要啦!”
如萍在轉身之前先翻個白眼,夢萍最近和王雪琴學的,對她的行為約束,已經管出強迫症了,這不許那不讓,端個重物都怕她弄出了手,到時候在眾人面前跳舞不好看。如萍放下花盆,做投降狀地將雙手舉高,笑嘻嘻地說:“我帶著手套呢,不會弄粗手的。”
小青陽拿著小掃帚和小銼子,正在一點一點地把如萍扔丟下的花枝花葉收起來,認真的樣子像是最勤勞敬業的掃地工。
夢萍快被這兩個氣笑了,“你自己不聽話也就罷了,青陽還這麼小,就被你支使著幹活,你這是虐待童工知不知道!”
如萍不在意的揮揮手說:“我這是在教青陽小少爺,勞動的可貴,還有自食其力的重要。”
夢萍氣得乾瞪眼,看如萍不知悔改還在擺弄那些花草,而陸振華也只是不說話,躺在搖椅上看熱鬧,她一跺腳,氣哼哼道,“我自己吃西瓜去!沒你們的份!”
小青陽轉了一圈,夢萍就不見了,滿腦袋問號,“咦,夢萍姑姑呢?”明明剛剛就在院子裡,怎麼‘咻’地一下就不見了?
如萍笑道:“她呀,給我們切西瓜呢。”一會兒夢萍準會端著切好的西瓜出來,她總是刀子嘴豆腐心。剛好弄完最後一盆,如萍摘掉手套,順手接過小孩的小工具把地弄乾淨,牽了小孩說道:“走,我們去水池邊洗手。”
爾豪和杜飛下了班,直接去了杜飛租的公寓,報社接到訊息說,書桓今天就會回來。方瑜是知道爾豪的行蹤的,所以當她帶著依萍直接找上了門。
依萍這兩天也憔脆不少,剛出了院,又被秦五爺找到。說她既然沒事了,籤煌合同也該履行了,讓她準備一下回去唱歌。依萍也不是個傻的,到這哪兒還不明白,秦五爺當初幫忙的條件,她是真的要開始還了。
她在,這正是依萍的愛好,不會覺得為難,又是高薪的工作。只是文佩總是看著她欲言又止。讓依萍覺得好愧疚,當初在醫院答應她媽媽以後好好唸書的事,怕是不能成了。因為這一次,如果她不履行合同,違約金她們是絕對賠不起的,而且看她爸爸的樣子,恨不得跟她們劃清界線,也不會再出這份錢的。依萍只能回去舞廳去唱歌了。
方瑜也勸依萍不要再去大上海了,那個秦五爺的心機深沉,不是她能對付得了的。還有那燈紅酒綠的環境,聽聽就很可怕。依萍無奈地說,她沒有別的辦法了,簽了約就要唱下去,不然的話要賠對方違約金,把她賣了也不值那麼多啊。
只有三年而已,她也還年輕,很快就過去了,一點也不會耽擱什麼。這話不知道是為了安慰方瑜,還是為了安慰她自己。
爾豪本來找何書桓,是想來場朋友間的談話,讓他痛快點,和依萍的男女關係,不論是合是分,讓他決定了就不要再改,免得總給別人添麻煩。當他看到方瑜把依萍帶來的時候,有些不高興,皺眉道:“你們怎麼來了!”
方瑜上前抓住他的手小聲說:“你別一見面就生氣,依萍好可憐,這些天她情緒一直不高,我不忍心把她一個人留在家裡,才告訴了她今天書桓回來。”
杜飛一見氣氛又向壞的方面發展,是他這個做主人的表現風度的時候了。他請幾個人都坐下,一人倒了一杯溫開水招待,扶了扶眼鏡笑道:“茶葉早就喝光了,一直忘了買,大家喝點白水將就一下吧。”
爾豪皺著眉不想跟依萍說話,對方瑜也有些牽怒起來,甩開她的手,做到另一邊。
依萍本來就被他的陰陽怪氣弄得不舒服,他這個動作更讓她看不過眼,氣道:“是我自己要跟來的,你跟方瑜發什麼脾氣!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