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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藍沉默了好一會才道:“不能,這是特殊情況。”
“這有什麼特殊的?那樣的情況才可以?”
“不知道。”藍藍直接回答道。
薛飛感到頭開始隱隱作疼,明白自己的精神力又到了危險地步,忙切斷了和藍藍的聯絡,現在僅僅是和藍藍聯絡消耗的微小精神力也讓他快受不了。
中年男子有些不耐煩,這次跟著他老婆出來,他本身就有些不願意,他從內心深處已經漸漸接受了無情的現狀,對於為女兒治療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他現在惟願讓女兒在剩下的歲月裡過的快快樂樂,不用再受罪,再在醫院裡度過並不多的歲月。從他第一眼見到薛飛他幾乎就已經完全失望,他根本就不相信如此年輕的一個醫生能治好女兒的怪病,這是國內外的專家共同得出的結論,他一個毛頭小子能挑戰整個醫學界?但是來已經來了,他也不在乎在多等這片刻。不過這位醫生坐下後就一個人出神,好像更本就沒把他們三個放在眼裡,難道是等著他來塞紅包?
這種感覺讓他更加鄙視面前的醫生,更讓他堅信這是一個騙錢的騙局,這些年,他被騙的次數太多了,尤其是中醫,那一箇中醫大夫事前不是保票打的比天還高,比地更牢靠,但那一個不是收了錢就換了面色,唯一沒有換臉色的是為了多騙點錢。錢,他不缺,但錢不是白來的,也是幸苦錢,不能白白被人騙吧!
“好了,你們可以走了!”薛飛道。
中年男子的臉色終於徹底變了,好小子,你讓我們大老遠的做飛機過來,一個檢查沒做,一個方子沒開,就連話都沒問一句,就因為沒有送紅包就想讓我們走,那裡有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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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拘留
第二十七章拘留(上)
中年男子忍住氣道:“小醫生,做人可不能是這個樣子。”
薛飛的大腦還停留在剛才和藍藍的對話裡,他不明白為什麼剛才藍藍對梅梅的病拒絕的如此痛快,沒有一點思慮的時間。男子說過的話他聽過就過去了,沒有經過大腦的思考,輕輕掠過,不留痕跡。
這在中年男子看來就是乾脆無聲的預設了,居然如此囂張。恰在此時,司徒空走進來,跟在後面的還有幾個病號。
司徒空一邊坐下一邊招呼著後面的病號道:“沒問題,你們幾個今天的針灸診療活動肯定是安排在第一份的,你們就放心好了,以後不用來的這麼早。場地的問題我已經和院長談妥了,院裡面準備把這二層都給了我們門診,到時候就可以多設幾張床位了。現在你們在外面稍等等,好不好?”
中年男子見有了人,趁機發作道:“你這個小醫生太不像話,你們大家給評評理,有這麼當醫生的麼?”
司徒空很意外,這麼長時間,他還沒見過有人對薛飛發脾氣的,“怎麼回事?”。
薛飛的思路被打斷,也莫名其妙地看著中年男子,面對司徒空詢問的目光,無奈地聳聳肩,搖搖頭。
中年婦女看起來很怕自己的男人,幾次想攔住話頭,卻沒敢。
“各位給做個見證,”中年男子指著薛飛道:“前些日子俺媳婦來過這裡求醫,是這位小大夫接待的,對吧!”
“對!”薛飛點頭承認,確實是這樣,他也沒必要否認,再說他也需要知道病人為什麼病好了反而對他有了怨言,這有點恩將仇報的意思,為什麼呢?
“是你讓俺們帶著俺老四丫頭來這的,還說你能幫忙治療,對不?”
“對!”薛飛很痛快地承認。
“俺們今天來了,剛才也見了你了,可你一沒檢查,二沒化驗,見了面二話不說就讓俺們走,你說你是啥意思?你這不是折騰人嗎?你說你治不好俺們也認,這病難治俺們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