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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等她走了,才同林琯玉道:&ldo;……二殿下既然來揚州追查此事,可否順便請他幫個忙?&rdo;
林琯玉正有此意,正要說自己去問問,何赤暇就搖了搖頭,&ldo;不可。&rdo;
&ldo;一個皇子住在大臣的府上,本來就曖昧了,&rdo;何赤暇漠然道,&ldo;何況你家府上還住過太上皇,又是接過聖駕的,太子瞧著對林大人也極熱絡。誰先給出把柄都不好。&rdo;
林琯玉皺眉。
她也隱隱約約覺得水溶來意並沒有那麼簡單,但是既然水溶和王頎在一起,她就不大願意去揣測了。偏何赤暇毫不留情地指出來了。
她道:&ldo;然而這回他是為了公務,可見沒有多少私心,我也不代表我父親。&rdo;
&ldo;太子和你爹往來也是為了公務。&rdo;何赤暇冷冷道。話說到此,他便不願再往下說了,站起身便出去了。黛玉瞧著他的背影張了張嘴,沒能說出話來,回頭才慎重地同林琯玉道:&ldo;何先生說得有道理,父親為官謹慎,咱們還是少拖後腿了。&rdo;
林琯玉張了張嘴,神色似乎有些愕然,黛玉看在眼裡,半晌若無其事地轉開了話題,道:&ldo;王大人調任回京,王家要走了,我今日去母親那裡才知道此事。&rdo;
林琯玉對此並不覺得奇怪。
當日水溶曾說,他來揚州,是為了給祖父祝壽。他的祖父,必然就是那位早年歸隱,四處雲遊的太上皇了,隨行而來的必定還有一支大部隊。太上皇大壽這樣重要的事情,早年太上皇的寵臣王子騰自然不能錯過,皇帝這兩年雖然剛愎自用了些,卻也不會輕易下了太上皇的面子。他調任回京是遲早的事情,王頎走自然也是必然的了。
&ldo;不是說查人販子麼?&rdo;她不大自在地說了這麼一句。
她惦記著人販子的事情,第二天再去找了一回王頎,隨後就目瞪口呆。
說好的帶她一起玩呢?!騙子!
……
王頎一天下來,陪著水溶哄了揚州的知府,又敲打了幾位大鹽商,還真找到一些訊息出來。無非是官官相護,而後頭牽頭的人,兩個人猜出來一些,卻都不願意提。
就這樣沉默了一路,水溶忽然沒頭沒腦地道:&ldo;那天那兩個人販子,早就死在牢裡了。&rdo;他頓了頓,知道對方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又道:&ldo;其實我也猜過後頭的人來歷不小,只是沒想到這麼多人都有牽扯。我本來打著就是請太上皇回京的事情來揚州的,還以為是扯著虎皮做大旗,現在反而被此束手束腳的了。&rdo;
王頎沉默了一會兒,才問他:&ldo;殿下,您想管嗎?&rdo;
水溶想了想,笑起來,看著他道:&ldo;……是你想管。&rdo;
很早之前,他就發覺了。這個好友,瞧著嘴巴毒脾氣差,連臉也好看得刻薄極了,但是和他一樣,多少都還有些少年心思。
少年,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對待一些舊事物,也有十分刻薄的態度。
這回的事情,他們其實不該管。穆貴妃在宮裡頭就夠打眼的了,太子成年後對幾個兄弟雖然面子上仍然過得去,眾皇子但凡有點腦子的也知道自己該夾著尾巴過。水瀾飛揚跋扈,是為了給太子和皇帝扮出父慈子孝的戲,水溶卻不能這麼幹。
兩人說著話往回走,水溶笑道:&ldo;你方才答應了那小姑娘,轉頭就走,也不怕回去被她抓住了。&rdo;
王頎搖搖頭,剛想說她打不過自己,水溶就說了一句:&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