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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葉滄不一樣——

自己的人生在另一個人任性的插足下已經以一個不知道什麼鬼的趨勢朝著一個不知道的方向前進，雖然自己時不時也會苦惱自己是怎麼踏上了一條不歸路的，但是也做好了自己的世界被那傢伙佔據一個重要地位的準備。

可那傢伙呢？他有準備好把自己的世界告訴我了嗎？

現在他經常會莫名其妙地想著這個問題。

就像他和張楚嵐一起瞞著自己的事兒，自己知道，卻不戳穿。

總會等到那人開口。他對自己說。

「道長你喜歡葉滄哥哥嗎？」曾經問過葉滄的問題，小一又一次把它放在了王也面前，那雙藍色的眼睛藏著不加掩飾的期待。

喜歡嗎？喜歡啊無論是那傢伙下意識地賣蠢還是藏著小心思地親近，隨著時光流逝已經是記憶中被小心珍藏的一部分，大概是可以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拿出來品味的美妙記憶。

「如果葉滄哥哥遇到了只有你能救的危險，代價是你自己的話，你會救他嗎？」小女孩看著王也，眼中再也沒有了一直以來隱隱地敵意。那確定的語氣不像是在說一件假設的事而是會在未來發生的危機一樣。

王也瞳孔突然一縮。

他沒有辦法把小一說得話當做是小孩子不懂事的妄語，初次見面時她跟他說過的還有想要離開時說過的「不過說不定會錯過什麼哦？」這樣子的話。以及為什麼馬仙洪的會那麼斷定阿滄會去碧遊村這件事，無論怎麼看都是充滿了疑點。

但是——

他看了看一臉什麼都不會再多言的小一，也猜到了是沒有辦法在她那兒得出多餘的情報了。

「如果葉滄哥哥遇到了只有你能救的危險，代價是你自己的話，你會救他嗎？」

興許是王也思考的時間太長，小一又一次重複了一遍那句話。

會救嗎？當然會！而且

王也看著那個一臉執拗等著答案的小女孩：「那傢伙曾經對我說過這麼一句話——想和你一直在一起。」他多少還是沒有葉滄的厚臉皮，臉上還是染上了薄紅。就算這樣他也仍舊能回想起在他家的那個夜晚，以為自己睡著的青年，攬著自己小心翼翼說著這話。

「那時候我就想和他說，真巧，我也是。所以——」

他伸手摸小一的頭，依舊是他那慣有的懶洋洋地笑「他不會有事的，我也不會！」

直到離開王也身邊的時候小一還是有些恍惚和臉紅，本來清秀的臉上硬是變成了鮮艷的紅蘋果。

「小一？」應約過來接收東西的莉莉擔憂的摸了摸小姑娘的額頭。臉這麼紅，是發燒了嗎？

小一在莉莉沁涼的手掌下蹭了蹭：「我沒事啦莉莉絲姐姐。」就算被糾正了好幾次她還是不習慣喊莉莉絲的新名字。

「那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呢？」莉莉不放心。

「是王也啦」小姑娘嘟嘴。

「他怎麼了？」女人一直知道小一不太喜歡那人。「你還是不喜歡他嗎？」

「嗯！」小一狠狠地點頭：「他不會做好吃的，也不會給我編小辮子，還經常欺負哥哥。和哥哥以前說的一點兒都不一樣！！」說道後面小姑娘還憤恨地握拳。

在他們還小的時候，會好奇排斥哥哥姐姐們未來伴侶的時候，她的哥哥摸著年齡最小也是排斥反應最大的她的頭說著就算以後找了伴侶也不會忘記她們的，還立誓保證會找一個溫柔賢惠還很會做飯的人的。

王也和這三點哪兒沾邊了啊

「可是」不滿地小姑娘突然洩了氣，右手觸碰了她剛被人摸過的頭頂：「他也很好啊！」

不會扎小辮也沒關係，他有在努力的學；不會煮飯也沒關係，他做得陽春麵也很好吃；最關鍵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