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頁(第1/3 頁)

&ldo;不！三聖母之名，唯有你，&rdo;劉璽固執地道，&ldo;無論你是否被囚，凡間的傳說中，華嶽神女三聖母，是姓楊，眾人認定是你，那就是你！&rdo;

楊蟬對此嗤之以鼻：&ldo;你可知這名號我才當了幾年，你們傳說中那位華嶽神女又流傳了多久？凡間，我走過，凡人的傳說，我聽過。最初，華山神女沒有名姓，被書生輕薄，便將其一掌打死。這個最初的故事，你又聽過麼？&rdo;

&ldo;這……倒不曾聽聞……&rdo;

&ldo;所以，眾人認定的東西便是對的麼？三人尚且成虎，更遑論眾口鑠金？一個故事都能因歷經歲月而被曲解改換，那些流傳而來的傳說，其中有多少是真的，你一個小娃兒，能看清麼？&rdo;

&ldo;我是不能。&rdo;劉璽嘆道。

&ldo;有些東西，連我自己都識不真，我甚至都不知，我記憶裡有多少東西被改換過，&rdo;楊蟬道，&ldo;方才我說，要為我母親道歉的是天庭，但其實，還有我……&rdo;

&ldo;你？為何你要道歉？&rdo;劉璽不解。

&ldo;因為……&rdo;

……

&ldo;二哥……二哥……我聽見呢！我聽見娘親的聲音，她就被壓在桃山下……你救她出來，救她出來呀！&rdo;

&ldo;阿蟬，娘親她……不能出山……&rdo;

&ldo;為什麼？！&rdo;

&ldo;因為……&rdo;

&ldo;好！你不救她，我來！反正這一身本事，是你教我的！我就用你所教，救她出山！&rdo;

&ldo;阿蟬不可！&rdo;

&ldo;為何不可！是你去趟天庭之後，回來便畏畏縮縮！救母親何難，不過一座山！如今我兄妹二人合力，還有什麼東西能妨礙我們，不如將天庭掀翻了去！&rdo;

……

‐‐不如將天庭掀翻了去！

‐‐不如將天庭掀翻了去！

如此激盪迴響，她腦中再起一股翻騰，正難自抑時，突然‐‐

&ldo;你……你怎麼了……&rdo;

或許看出異狀，劉璽似乎近前了幾步。

她一驚，止住了所有紛雜思緒。

&ldo;沒什麼，&rdo;她放下不自覺捂住額頭的手，&ldo;想起了一些往事。&rdo;

劉璽道：&ldo;若是不快的往事，忘了就忘了，你不願提，就不要提……&rdo;

&ldo;算是不快麼？&rdo;楊蟬反問，&ldo;因為我也不知，每每回想起，心中到底是何所想。&rdo;

&ldo;我的記憶不全，&rdo;她說，&ldo;我只記得，我執意破山救母，後來……二哥還是同意了……&rdo;

……

&ldo;阿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