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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誰也不曾理會。
王佛兒這一嗓子,論音量是鎮不住他們的,但是那句“弟子王佛兒”卻給這些老僧極大的震動。
鳩摩羅笈多微微一笑,召喚王佛兒到他身邊,看了一眼這些來自寺內各股勢力的代表,頷首說道:“既然諸位認為大雷音寺定然要派人去接收,我也不好反對,至於這人選之事,我徒兒王佛兒正好從寶色中選經完畢,可算是我推舉的人選。其他人選,等五首座共商,才決定罷。”
一名身材矮小,猶如一尾肥肥的老鼠般的老僧,臉上突然變色,大怒道:“鳩摩羅笈多首座,論資歷,我亦是大自在院一秀老師親傳弟子。論佛法武功,我在五大首座下,十四名親傳弟子也並不輸人。王佛兒才入本寺,功力不問可知,您不可任人唯親!”
“靈山!你這麼說話,就有些不妥。鳩摩羅笈多師叔自然有他的考慮,我倒是支援師叔的決定。”一名面目慈祥,背後卻鼓起老大一塊的駝背老僧,立刻改換了口吻,對他身材矮小的肥肥老僧斥責起來。
“黃柏!這接掌大雷音寺之事,本來就沒你的份。”
聽到這些和尚又在吵架,王佛兒聽的頭也大了,小聲對師父說道:“您以權謀私也不用這麼明顯,我現在應該是跟您苦修佛法武功才對,去主持什麼大雷音寺,怕是不很妥當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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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藝爛陀寺 第六回火天大有
鳩摩羅笈多微微一笑,並不作答,只是僧袍一佛,對這些和尚說道:“此事三日後,我會跟因陀羅,一秀,阿空,幾位首座商談,你們且退去罷!”
等這些僧人離去,他才對王佛兒說道:“你在寶色抄了什麼經書,拿來我看!”
王佛兒抵過兩大本,用蠅頭小楷抄寫的經文,鳩摩羅笈多也不多看一眼,僧袍一揮,兩部經文就氣化成灰,經書上抄襲的文字,從紙面上漂浮起來,閃耀成金色光輝,爭先恐後的撲入了王佛兒的身體。鳩摩羅笈多雙手結印,大喝一聲,額頭浮起一團金色日輪般光芒,把法印拍入了王佛兒額頭。
“徒兒,為師數月之後,就要再度閉關,怕是沒什麼機會教導與你。我已經把自己的武學智慧,印入你的識海,以後你修行之際,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可以沉入識海,去問我留在那裡的一份精神烙印,與問我本人一般無二。你抄寫的經文,我亦已經同時刻印在你的識海中,省去你背書的麻煩。”
“師父,你這就閉關?那我呢?不是真的要去當真是大雷音寺的主持罷?”
王佛兒一聽,還真有些慌了。他來到這個世界不久,就拜在了鳩摩羅笈多的門下,受到師父多方照顧,一旦這顆大樹玩自閉去了,王佛兒以後的日子,定然就要變得艱難。
“佛兒,你聽師父說!”
“大雷音寺之事,已經拖延了百餘年,都還沒有決定。你根本不必管此事最後結果如何。五大首座對此事從來也沒有一致的意見。這次一直反對派出僧眾接掌大雷音寺的一秀師兄鬆口,若是我所料不差,五首座相商的結果,定然他座下的靈山當選。我提出你來,其餘首座定然不會太過駁我的面子,大雷音寺你是沒有指望了,但是派駐一間不錯的下院,卻在意料之中。”
看到王佛兒還是不解,鳩摩羅笈多輕輕嘆氣:“我收你入門,是有另外的原因。因陀羅師兄雖然準了我立你為親傳弟子,卻要抹去你以後接掌日輪殿的資格,師父只好替你想個出路,也不算以權勢謀私。”
王佛兒聽得心中大是感動,鳩摩羅笈多自從收他入門,一直對他極好。雖然因為轉世重生之事,過於駭人聽聞,他一直不敢相信別人,對誰都保持距離,但是亦真切感受到師父對他的關愛。
略略問起王佛兒最近修煉狀況,鳩摩羅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