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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從浴桶裡出來,楚宴禁不住的瞥到了那邊,不忍老臉一紅……
哎,衝動了。
他就不該這麼依著他,還被人給看了活春宮。
雖然方才的動作都是在水裡的,藺文荊絕對沒有看到更多,但是楚宴心裡怎麼也有了個疙瘩。
他要在這裡待了整整一年,也就是說明年三月的時候,藺文荊才會被他攻略。
若是不控制進度,怕自己就要提早離開了。
不急,慢慢玩。
這麼一想,楚宴心裡的焦灼沒了,剩下只是略帶戲謔的感情。
這一夜過得很快,也許真是累了,楚宴睡得很沉。
到第二天中午的時候,他才緩緩的睜開了眼,卻發現燕擎已經不在身邊了。
桌上用水溫著一盅粥,楚宴站起身,走到了桌子前,用手摸上了白瓷盅,發現裡面的溫度剛剛好。
他坐了下來,唇瓣印在了白瓷盅的邊沿,小口小口的喝了起來。
藺文荊把一切都看在眼裡,齊王雖然懦弱,但該教習的禮儀還是不會少。他的容貌原本就長得好,如此優雅的姿態,不自覺就吸引了別人的注意力。
再加上,那片唇瓣兒印在白瓷盅上面,顏色說不出的好看,猶如在宣紙上作出暈染的白梨和垂絲海棠兩色。
藺文荊站在那邊,腦子一片混亂:&ldo;你還吃得下?&rdo;
&ldo;為何吃不下?&rdo;楚宴想了想,笑著答,&ldo;我在齊國受兄長們欺負的時候,不也照樣什麼都吃得下,好好的長大了?&rdo;
藺文荊的手心攥緊:&ldo;你為齊國犧牲至此,讓燕擎這般辱你。&rdo;
是說昨天的事?
雖然他們做得隱秘,幾乎都是在水裡的,但還是免不了被藺文荊猜到。
楚宴將勺子一扔,就直接在那白瓷盅裡,與之碰撞的時候,還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楚宴看向了他:&ldo;昨日的確被你嚇著了,魂魄竟然也會存留世間,你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叫什麼嗎?&rdo;
藺文荊皺眉:&ldo;什麼?&rdo;
&ldo;陰魂不散。&rdo;
藺文荊的臉色徹底沉了下去,縱然他是個理智大於感情的人,也仍舊不喜歡這個詞。
藺文荊深吸一口氣:&ldo;我無意間進入這個玉佩,發現只有你才能看見我,我也不知道以後到底多久才會消失,這段時間我們能不能好生相處?&rdo;
楚宴面露痛苦和疲倦:&ldo;你三番四次要殺我,還想讓我跟你好生相處?&rdo;
藺文荊頓時一噎,這的確是他做出來的事,根本無從狡辯。
楚宴滿是心煩,將玉佩留在了客棧裡,自己則先離開了這個房間。
藺文荊被獨自留下,完全坐立難安。
以往他喜歡清靜,而現在卻想要四周鬧起來,有個聲音也好。周圍沒有聲音,甚至讓他覺得可怖。
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就更容易胡思亂想。
藺文荊揉了揉太陽穴,一些畫面也在腦海里回放。
他幼時見到楚宴,是透過母親和太王后。
那個時候太王后的身份很低,卻憑著美貌得到了年邁的齊王的喜歡。人人都知道她出身低賤,是憑美色勾引了齊王,才生下了兒子。
所以宮裡也連同不待見楚宴。
他見到楚宴的第一眼,同樣也不待見他。
因為太蠢,太懦弱。
只輕輕的一嚇,就猶如瑟瑟發抖的動物,躲在自己母親的身後。
藺文荊早熟又聰穎,小小年紀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