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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似乎下了雨,把樹木的塵埃都沖刷殆盡,一眼望去完全翠綠清新。四周都瀰漫著草木香氣,混雜著泥土的腥味,清涼之意撲面而來。
一夜過後,又有許多雜草冒了出來,葳蕤而生。
楚宴剛一起床,便聽說了皇后來了旨意,說傳召他入宮。
韋柯聽到這訊息的時候十分震驚,心情緊張的領旨謝恩。
那邊的宮人還笑呵呵的說:&ldo;皇后體諒公子體弱,說是今日就不必進宮覲見了,但明日是一定得去的。&rdo;
&ldo;是。&rdo;
楚宴的態度顯得很是恭敬,挑不出一點兒毛病。
等那位宮人走後,韋柯才緊張的望向了楚宴:&ldo;皇后怎會突然提起此事?還宣你進宮?&rdo;
楚宴整個人顯得格外平靜,一點也不見慌亂:&ldo;大約是察覺到了不對勁,不愧是皇后。&rdo;
&ldo;可殿下不是說三日之內就要動手了嗎?萬一公子進宮被皇后抓住,還要挾殿下……&rdo;
楚宴看著他,露出一個笑容:&ldo;別那麼緊張,若皇后真有這個打算,就不會恩准我明日再進宮了,她或許只想試探我。&rdo;
韋柯想了半天,也覺如此:&ldo;我是關心則亂,還是公子的腦子清明些。&rdo;
楚宴又回到了房間裡去,靜靜等待著明日的到來。
他能做的,就是為蕭允澤拖些時間,且決不能被皇后看出破綻來。
只是有一點……
皇后為何下旨請了周珏進宮,而非周盼?
他的臉色沉了下去,自言自語的念道:&ldo;已經查出我是周盼了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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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第二天的時候,韋柯很早便準備好了馬車在門外。
楚宴沒想到繼前日出宮後,又再一次進宮了,時間竟然隔得這麼近。
等他坐上馬車後,韋柯又細細交代:&ldo;公子去宮裡,千萬別逞強。&rdo;
&ldo;嗯。&rdo;楚宴朝他露出一個笑容,也知道自己的身體有多麼麻煩韋柯,不花大量的心思,可是無法將他治療成這樣。
今日起霧,四周一片白茫茫的。
楚宴坐在馬車裡閉目養神,竟沒多久就覺得馬車停了下去。
楚宴還覺得疑惑,剛準備撩起車簾看看,便聽外面的車夫充滿恐懼的說:&ldo;公子,很抱歉,你得下車了。&rdo;
&ldo;……你是什麼意思?&rdo;他不信韋柯會對他不利。
車夫恐懼極了,邊哭著邊說:&ldo;我是受了威脅,我的家人還在那群人手上。&rdo;
聽聞此言,楚宴的臉色變得難看,怎麼三番兩次都是車夫受了威脅,這群車夫都是一個地方產的吧!
他沒有心情搭理這些,而是朝那邊望了過去。
白霧茫茫之中,依稀站著一個人。
&ldo;周公子,請下馬車吧。&rdo;
&ldo;你們是什麼人?&rdo;
那邊的人並未接話,只是對楚宴說:&ldo;周公子若再不下馬車,我們只好強行請你下來了。&rdo;
楚宴臉色極沉,從馬車裡走了下來。
沒過多久,他就感覺到自己脖頸間架了一把鋒利而冰冷的利器。
&ldo;你們是皇后的人?&rdo;
那些人聽到此話,發出了笑聲。
楚宴的眉頭緊蹙:&ldo;看來你們並非皇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