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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鳥人也不去追,扯起弓箭就是快速兩箭。
可憐那倆女人也是玩箭的,竟然完全沒有閃避動作就被兩支黑色長箭釘死在地上。
鳥人射過兩箭,沖老家丁抱拳:「多謝先生。」
老家丁擺了下手,朝海陵城方向慢慢走去。
鳥人在空中略停一會兒,收起弓箭,兩手插入翅膀中,配合雙腿一起發力,身體瞬間竄高,回飛第三學院。
鳥人離開沒多久,第三學院跑過來一小隊人,先是發響箭,再是檢視那個兩個女人,確認死亡後,整隊人散開守住這一塊地方。
又等上一會兒,第三學院跑來兩小隊人,三支小隊匯合一起,有去周圍搜尋的,有收撿箭矢的,有搬運屍體的。
至於那兩個捕快,早不知道跑去哪裡。所以沒多久,一輛馬車載著屍體去往海陵城。
在這個時候,潘五坐在第三學院的藥房裡發呆。
全身鎧甲脫去,只留右腿護甲,一支銀箭把護甲和大腿連在一起。
一個穿白衣服的青年說:「忍著點痛。」
潘五點點頭,然後就痛了。
那青年是真狠啊,抓住箭柄用力一拽,潘五大腿從流血變為噴血,啪的打在腿部護甲上,都能發出聲音。
潘五愣住。那青年隨手塞過來一枚丹藥:「張口。」潘五張開嘴,服下那顆藥丸。
青年又掀開護甲,拿瓶傷藥倒上去,片刻後止血。
青年再檢查潘五身體別的地方,沒有什麼大礙,拿來件白袍子說:「穿上。」說完出去。
潘五慢慢站起身,輕輕穿好衣服,特意多看眼胸腹,那地方有兩道淡淺傷痕。
夜風來了,進屋問:「怎麼會這樣?」
潘五笑了下:「不知道。」
看著一地鮮血,夜風輕皺下眉頭:「以後別出去了。」
潘五點點頭。
梅韌也來了,進門先看放在一旁的護甲,大略掃過一眼,告訴潘五:「可以修復。」
潘五笑道:「你不問傷號,先看護甲?」
梅韌說:「幸虧有這身護甲。」又說:「這件事情你別管了,學校幫你出氣。」
潘五沒說話。
方才的白衣青年又回來了,拿把剃刀說:「忍著點痛。」
潘五急忙說話:「還來?」
青年說:「頭上傷口不處理會有大問題的。」
潘五看眼剃刀:「給我鏡子,我自己來。」
「傷口在腦袋後面,給你一百個鏡子也沒用。」
「你給我一百個一定有用。」
這傢伙絕對是粗暴狂躁性格,給別人看病都這麼兇猛。
夜風伸手拿過剃刀:「我幫你剃。」跟著說話:「後面這塊特別禿,剃光頭吧?」
潘五能說什麼,鬱悶說個好字。於是就光頭了。
白衣青年拿瓶烈酒出現,根本不說話,抬手就倒。潘五眼睛都瞪圓了,這傢伙痛的,咬著牙問:「我跟你有仇啊?」
青年沒說話,隨手拿個罐子過來,好像掏泥巴一樣掏出塊白糊糊的軟膏,抹到頭頂傷口上。奇怪,竟然不痛了,潘五暗鬆口氣。
青年抹勻軟膏,拿過個系帶的好像海碗一樣的帽子扣到潘五後腦上:「過幾天就好。」跟著一拍手:「成了,走吧。」
潘五看眼大腿:「不包一下?」
「用不到,有個四、五天就好。」青年說:「修行不能太嬌慣,要習慣吃苦。」
潘五問:「沒有柺杖?」
「柺杖?」青年掀開袍子看潘五大腿:「等著。」
出門帶回根柺杖:「帽子和柺杖要還回來。」也不理會梅韌,說完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