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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師叔委實把你逼得狠了些，明日我就去跟他掰扯掰扯，又不是他的徒弟他自然不心疼。&rdo;

&ldo;對了，竹隱可想去參加&l;雲澤大典&r;？&rdo;

一頓囉嗦完，凌九微停了下來。

徐泗心裡咯噔一聲，又來了……

凌九微每年只喝兩回酒，連日子也是固定的，一回在夏日七月初六，一回在冬日臘月廿十，喝完酒就會拉著徐泗比試切磋。

對徐泗而言，這特麼跟一年一度的期中考期末考一模一樣。

須臾後，二人手持還帶著蔥綠葉子的樹枝，擺開陣勢。

從去年開始，跟凌九微一年兩度的比試中，徐泗就不持齊殤了，因為刀劍無眼，前年比劃的時候他不慎給凌九微劃破了一道口子，可把他給愧疚的，說什麼也不肯再抱著真傢伙上場了。

&ldo;來。&rdo;凌九微手一震，樹枝灌輸了真元，發出瑩瑩柔和的白光。

&ldo;等等！&rdo;徐泗手掌一豎喊了個暫停，把樹枝咬在嘴裡，悶頭就開始原地脫衣服。

凌九微不自覺地退後一步，眼裡升起疑惑與警惕。

徐泗扯開一個無奈的笑，&ldo;師父你喜歡折騰人的衣服，我乾脆脫了好省點布料錢。&rdo;

偏頭想了想，好像確實如此……凌九微面上閃過一絲尷尬，&ldo;是為師疏忽了。&rdo;

月光下，十步以外的竹隱赤著上身，自從那一年替少年搓背，凌九微就再也沒如此坦誠地見過他。跟記憶中的青澀瘦弱完全不同，眼前的是完全屬於一名男人的身體，肩膀不寬所以顯得他依舊瘦，瘦歸瘦，卻絲毫不見羸弱，勁瘦的腰身沒有一分贅肉，那緊繃的肌肉彷彿蓄滿了永遠花不完的精力與激情。

只蜻蜓點水地掠過，他轉移目光，不期然撞上那雙鬥志昂揚，燃燒著火焰的眸子，好比一頭死死盯著獵物的幼豹，充滿期待地想要進行人生的第一次捕獵。

那雙眼睛讓凌九微想起當年的自己，心臟因此快速地跳動了一下，身體深處沉寂已久的什麼東西被這挑釁的目光成功激起，久違的開始喧騰起來。

徐泗禮節性地揚了揚下巴，率先發起進攻。

如果說當年的第一次比試純粹是徐泗單方面捱打的話，五年後的今天，少年以驚人的速度成長完畢後，凌九微已經不能用當年兩成的功力來敷衍了事，他必須把對方當成真正的對手。

一招兩招三招……五十招……百招。

寂寂庭院中，只有樹枝輕微的碰撞聲，偶爾的肢體碰撞和真元對沖聲，一切都很和諧，輕盈飄逸的一襲白衣上下翻飛，寬大的衣擺拂過對方赤裸的胸膛和腰背，一柔一剛，場景幾乎稱得上唯美柔情，只有徐泗才明白。

真特麼疼死了！

凌九微渾身都灌注了真元，連衣擺也不放過，帶著真元的衣袂不是&ldo;拂&rdo;來，而是&ldo;抽&rdo;來，跟鞭子似的，一下子下來像觸電，抽的他眼皮直跳。他想方設法想躲過那要命的衣擺，無奈其無處不在，沒過多久，白皙的面板上就紅成一片。

徐泗一邊淚灑心田，一邊忍無可忍地下定了決心，猛地反手就抓住了抽過他小腹的衣擺。

&ldo;嘶啦&rdo;一聲，布料被撕下一大片，打蛇順杆爬，再&ldo;嘶啦&rdo;第二聲，開叉到腰上，再接再厲，&ldo;嘶啦&rdo;第三聲的時候，凌九微的狀況就跟徐泗差不了多少了。

凌九微停了下來：&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