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頁(第1/4 頁)
即使弄巧成拙,反倒激起對方鬥志,燕清也堅信,除非曹操真捨得把忠誠可靠、力大無窮的古之惡來保鏢典韋留下,否則就不可能對強大如他家主公造成什麼真正的不利。
論起一對一的對決,能夠戰勝呂布或是危及其性命的人,恐怕這世上就不曾存在過‐‐哪怕是得後人盛讚的武中豪傑,譬如典韋、許褚和年輕時的黃忠,這些悍將,筆者在給予評價時,也是&ldo;堪與呂布戰平、&rdo;&ldo;與呂布交戰不落下風&rdo;,而不敢斷言他們真有超越呂布的本事。
由此可見,呂布是公認的武將巔峰,是絕無僅有的存在。
卻不想無心插柳柳成蔭,反倒激起張郃心裡日積月累下的憤怒,才有了臨陣倒戈的奇事。
燕清這的意外收穫,姑且不提,且說非常巧妙地掩藏著自己消極怠工的事實的曹仁,在發現那手持長弓,箭無虛發,招招精悍,當得是春風得意,卻從未在呂布營中見過的銀鎧將領時,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於是,在這不經意間,就順理成章地掃到了對方的坐騎。
這一眼非同小可,直叫曹仁肺腑具寒、目呲欲裂、如墜冰窟。
這神駿非凡,通體漆黑,無一根雜毛的高頭大馬,可不正是主公絕不借於他人的愛騎絕影?!
換做旁人,或許只會覺得眼熟,在真正做判斷之前,還會有所猶豫。可身為追隨曹操多年,與其朝夕相處多日的從祖弟,他又豈會認不出那是叫曹操愛不釋手、頗引以為豪,道千金易得、寶馬難覓的愛駒!
絕影如今落入他人手中,那隻帶了一千餘人就前往青州的主公,恐怕也……
凶多吉少了。
曹仁一雙虎目盈滿淚水,死死地瞪著在遠處彎弓搭弦,不亦樂乎的太史慈,雙手劇顫,幾乎握不住手中兵器。
半晌,他悲愴異常地嘶鳴一聲,面上所掛之絕望痛恨,深切如深受重創的野獸。
可憐太史慈上一刻還如魚得水地東射西射,每出一箭,便有一人倒下,下一刻就被那原先只意思意思出點力,光明正大地偷懶的曹營將領當做殺父仇人一般,一個個恨得咬牙切齒,雙眼通紅,有大波雄兵包圍過來。
難道他剛才在自個兒尚且沒注意的情況下,射了個曹營當中的重將不成?
太史慈滿眼茫然,很是莫名其妙地東張西望了一番,才開始繞圈子溜他們‐‐開什麼玩笑,他的兵可都是不適合近戰的弓兵,哪兒經得住那擺明要以血還血,一副不惜一切代價找他拼命的曹軍騎兵的衝擊?
太史慈被攆得只有領人往剋制騎兵的己方槍兵陣中狂鑽,渾然不知就是自個兒新得的好馬,黑毛給他拉滿的仇恨值。
第135章 初戰告捷
太史慈忽然成了曹軍不顧一切追殺的眼中釘,這般風頭,居然把呂布都蓋過去了,頓叫呂布極感稀奇有趣,下手卻毫不客氣,麻利地帶著兵馬包抄過去,不過短短一瞬,就把失去理智、滿心只有殺了這膽敢騎著多半是主公遺物的愛駒耀武揚威、明晃晃地刺激他們的太史慈給剁成肉泥,好報仇雪恨的曹仁所領的部隊給吞食小半。
曹仁蒙受這般慘烈損失,饒是恨得牙根都被咬得發顫,頭腦還是被迫冷靜下來,及時止損,下令撤退了。
他的人馬一退,剩下飽受頗有聲望的張郃倒戈所打擊的袁軍自是獨木難支,且戰且退,終於完全避入營盤當中。
也就是太史慈光明正大地騎著黑毛,在戰場上風騷異常地偷著人頭,不知不覺地就背上一口比搶馬要嚴重得多的黑鍋,且強烈激起曹軍的鬥志。
面對一窩蜂湧來,兩眼通紅,神情猙獰的精兵,別說自忖有以一當百本事的太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