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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一無所有的初期,燕清才將它看得極重,在一切已漸漸步入正軌的現在,他對這使用上的限制不少、用處也頗為有限的卡牌跟技能就不太上心了,寧可艱難一些自力更生,也不容自己太過依賴於玄乎其神的事物。
只視作保命手段,和在戰局陷入僵持的關鍵時刻,作為左右勝機的法寶偶爾祭出。
也是因通讀史書,燕清萬分清楚在這上位者們對&ldo;仙術&rdo;頗為忌憚的東漢末年,不想惹禍上身,哪怕有足夠的自保能力,也不當隨意展現特異之處。
哪怕是跟呂布成為戀人的現在,燕清也只想保守秘密,不讓這些貿然挑戰他們之間的感情。
燕清正走著神,以他那靈敏的聽覺,忽然就捕捉到隱隱約約的馬蹄齊踏聲,自南邊的高坡上。不禁眸色一凜,立即停駐細聽,同時往後打了個停下的手勢,讓跟隨他的人也一齊勒馬。
他第一時間就排除了是碰巧跟帶著人馬的張遼遇上的可能性:軍營建在位於此地朝西北前行半里的平地之上,哪怕是張遼操練士兵,也斷無可能將兵馬拉去截然相反的山巒區域。
來者究竟是敵是友?
燕清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曾經去往壽春的途中遇到的黃巾軍,只是兗州的黃巾殘黨應該早被曹操清掃得七七八八了,哪怕有漏網之魚僥倖逃脫,也多或是回鄉逃難,或是落糙為寇,斷無這麼囂張的道理。
他凝神靜候,隨著那動靜離得愈來愈近,他眉頭也漸漸舒展開了:單從這聲勢來判斷,來者至少有千餘之眾。
那是敵的可能性就變得非常之低了:圍繞著在這州治的崗哨少說也有幾十個,而帶著這麼多號人,再走運,也沒法瞞住所有崗哨的耳目。
知道是虛驚一場後,燕清就徹底淡定了。
論起呂布軍中能獨立帶兵的將領裡,他還真沒不認識的。可這隊兵馬既不抄窄小山路的近道,也不走繞路費時的大道,卻在那沒路可走的崖坡逗留做甚麼?
燕清懷抱著這個疑惑,領著人往那山崖處繼續踱了一段距離。
忽然見那名為高坡,失是斷崖的上頭一陣樹枝被斬斷踩壞,高糙被劈的亂糟糟的聲響,接著一顆插著鳥羽的銀盔倏然鑽了出來,不知為何左右晃了晃,又極快地縮了回去。
燕清因離得還是稍遠,那人動作又快,他只看得到那根怪眼熟的翎羽,而分辨不清人的面貌。
不過就在他心裡一動,開始在記憶裡搜尋這鳥羽所對應的人名時,就聽見一道分外洪亮、中氣十足的嗓音在怒氣衝天地罵罵咧咧,還有那山谷帶起的迴音‐‐
&ldo;屁啊,又是死路!剛才負責指路的那蠢東西給老子滾出來!哪個他媽的告訴你這裡能走的?!&rdo;
燕清:&ldo;……&rdo;
哦。
他知道了。
第111章 東窗事發
甘寧只覺自己可謂是倒黴透頂。
千里迢迢地去投奔相中的明主吧,路上被黃祖帶人追擊就罷了,眼見著都進入揚州境內了,還能因手下弟兄的一時意氣,就不慎惹上個身份不明、騎著匹火紅神駒大殺四方的修羅悍將,被打得落花流水,堪堪因對方突然間的手下留情,撿回剩下的四五百人;而後灰溜溜地投奔到壽春城裡,好在得了守城大將趙子龍與主謀徐元直的器重,氛圍也很是不錯,稱得上是不枉此行。
偏偏這運道就是差勁,竟趕巧撞上主公帶兵出征的時機,以至於之後一些時日裡,都被命令去討伐周邊賊寇去了,至今連主公面都沒見上。
好不容易從上官趙子龍手裡撈到這樁送信加領人增援的差使,卻大意得連一個識路的都忘了帶上,以至於走了不少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