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頁(第1/2 頁)

電話那頭傳來一把磁性的女聲：&ldo;克拉克&iddot;肯特。&rdo;

&ldo;你是誰?&rdo;

&ldo;是我。&rdo;電話那頭的聲音頓了一下，&ldo;娜塔莎。&rdo;

克拉克的眉頭皺了起來：&ldo;娜塔莎?&rdo;

&ldo;我很確信你還記得我。我們早就見過面了，不是麼?儘管我現在很想和你敘敘舊，但眼下確實不是一個合適的時機。昨晚發生的事，和你有關吧?&rdo;

克拉克拿著電話去了院子裡：&ldo;你到底是誰?&rdo;

&ldo;不是說了麼?娜塔莎。你還是個孩子時，我們見過面的。&rdo;

克拉克當然記得娜塔莎是誰，但電話裡的聲音聽上去和十幾年前沒有任何區別，彷彿這通電話跨越了時間一般。

&ldo;你知道我的意思。我是在問，你到底是誰?找我有什麼目的?&rdo;

&ldo;你不回答，我就當你預設了。&rdo;娜塔莎單方面地下了結論，&ldo;既然昨晚發生的事和你有關，那麼我接下來要說的話，你得聽仔細了。外星訊號源我們已經定位了，從現在我們掌握到的資訊看，如果他們真要踐行他們的話，在十四個小時後進攻地球，我們將毫無還手之力，你懂我的意思麼?&rdo;

克拉克當然明白娜塔莎的話，但他只是握著電話，沒有回答。

&ldo;克拉克，事情比你想像的複雜。軍方已經行動了。露易絲&iddot;萊恩，你有印象麼?那個調查過你的記者。&rdo;娜塔莎的聲音低了下去，這讓她的話多了一絲警告的意味，&ldo;他們暫時沒弄清你的身份，但他們認定了那位萊恩女士知道事情的真相。儘管現在她不配合，但是克拉克，查清你的身份只是時間的問題。等他們知道了你的身份後，很快就會有人找上門的。&rdo;

克拉克聞言，一字一頓地說道：&ldo;不要威脅我。&rdo;

&ldo;克拉克，昨晚的資訊，你聽得很明白。對方究竟是來和地球友好建交還是發動戰爭，你應該很明白。我和那些軍方以及政府裡的天真蠢貨不一樣，我很清楚我們會面對什麼。可是克拉克，當你要反擊的時候，首先要做的是，不要露出破綻。&rdo;娜塔莎的語氣像極了十幾年前教佩姬對付學校裡的混球的語氣，&ldo;一旦軍方查清你的身份，找到你家來，那些天上的傢伙也就知道了你家人的位置。如果你那個時候再行動。就完全暴露了你的軟肋。&rdo;

克拉克不傻，他立刻就明白了娜塔莎的想法。

&ldo;你想讓露易絲&iddot;萊恩成為目標?讓一個無辜的女士去面對這樣的強敵?&rdo;

&ldo;要面對強敵的是你，克拉克。&rdo;

克拉克深吸一口氣道：&ldo;我不會讓無辜的人陷入險境的。&rdo;

娜塔莎沉默了片刻，用冷漠的語氣說道：&ldo;當然，你有選擇的權利。露易絲&iddot;萊恩還是佩姬&iddot;肯特?克拉克&iddot;肯特，你總會有一個弱點暴露在虎狼的視線之中。&rdo;

話已至此，多說無益。

娜塔莎說完這話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克拉克看向屋子。越過大開的正門和並不寬敞的客廳，克拉克能看見佩姬不時地在廚房門前走過。

他知道，他有選擇的權利，但很多時候，他卻並沒有選擇。

佩姬幫著瑪莎做飯做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有點不對勁。她手也沒洗，匆匆地跑到客廳想確認一下克拉克是否還老老實實地待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