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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她又想,莫非沛奕然真的動了什麼手腳,才令薄復彰簡直像變了個人格似的?
她這麼想著,竟覺得最有可能‐‐她已經把薄復彰沛奕然關鳩這群人妖魔化了。
她見摔了手機的薄復彰又神情自若地走回來,便問:&ldo;沛醫生都做了什麼?&rdo;
薄復彰看了俞益茹一眼。
這一眼簡直看的俞益茹渾身發毛,卻不曉得裡面有什麼意味。
但是看完這一眼之後,薄復彰便說:&ldo;我們不散夥了。&rdo;
俞益茹觀察著薄復彰的表情,總覺得對方還有什麼話沒說。
她便眯著眼盯著,見薄復彰不接著說什麼,想了想,便不咄咄逼人下去,轉了語氣道:&ldo;手頭那麼多事,怎麼能做了一半就撂挑子不幹了呢。&rdo;
薄復彰坐回了俞益茹的身邊,她又重新握住了俞益茹的手,在俞益茹漸漸又是心花怒放心馳神往的時候,開口道:&ldo;你想睡我,就睡吧。&rdo;
俞益茹:&ldo;……&rdo;
不僅是臉,似乎連帶著整個脖子肩膀,都熱了起來。
交握著的手似乎都變成了什麼象徵意義的前奏,俞益茹想抽出來,沒能成功,於是隻低著頭將臉用頭髮蓋住,囁嚅道:&ldo;你,你在說什麼啊。&rdo;
薄復彰奇怪地看著俞益茹:&ldo;是你這麼說的啊。&rdo;
俞益茹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開心,要說心裡,她還真想,但是行動上,她偏偏像是被膠水膠住了似的,一動都不能動。
若是知道下一步只是曖昧和若即若離,她絕對能比現在做的更好,但是當下一步確定為更進一步時,她頓時變成了傻瓜,連抬頭都不敢了。
她真是想不明白,剛才明明已經是正常氛圍了,薄復彰怎麼又提了這茬呢。
她迴避著薄復彰的視線,冷不丁的,感覺到自己的耳朵被捏住了。
薄復彰的指尖輕輕揉搓著俞益茹的耳垂,動作明明輕柔無比,卻升高了上面的溫度。
俞益茹猛地縮了下腦袋,用手捂住耳朵,然後轉頭宛如受驚的兔子一般望著薄復彰。
眸光閃閃,色若春霞,嘴唇泛著水光,像是帶著露水的花瓣。
這未免太考驗薄復彰的意志力,更何況在這方面,薄復彰根本沒有意志力。
於是她抬手捧住了俞益茹的臉,讓唇瓣相貼,然後緩緩將俞益茹按在了床上。
俞益茹閉上了眼睛,感受到唇瓣被輕輕噬咬,唇舌交/纏時,腦內轟鳴一片,隨後又好像聽見驚雷想起,轟然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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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是真的有什麼東西發出了巨響。
俞益茹猛地睜開眼睛推開了薄復彰,抬頭看見關鳩破門而入,此時站在門口,一臉曖昧的神情。
俞益茹目瞪口呆地看著已經搖搖欲墜的大門,都忘記了尷尬。
薄復彰陰沉著臉,看上去恨不得把關鳩掐死:&ldo;你為什麼闖進我家來。&rdo;
關鳩大概終於意識到了危機,連忙退到門外,警惕道:&ldo;我可是受人所託,我先前聯絡了你們的,只是兩個人都聯絡不上,當然以為你們遭遇了危險。&rdo;
俞益茹剛想說哪會有什麼危險,便想到自己也是遭遇過綁架的人,確實不能太過言之鑿鑿。
眼下她終於緩過神來,想到關鳩之前看到的畫面,又是不忿,又是慌亂,便從床上翻身而起,坐到了距離薄復彰最遠的床角。
關鳩搖頭晃腦,笑的像是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