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頁(第1/2 頁)
謝子湖向外走,走到常烈身邊的時候,道:「侯爺,難為你和嚴鸞設計這麼一大出好戲。」
謝子湖聲音不大,嚴鸞卻都聽清了。心念電轉,心中已經雪亮。又悄聲向路秉問道:「這事是怎麼查出來的?」
路秉也低聲道:「大部分是侯府一個管家說的。」
這時常烈向趙楹跪下道:「臣受人矇蔽,設計陷害嚴大人,請皇上治罪。」
嚴鸞躬身對趙楹道:「皇上,臣有幾句話,想單獨和烈兒說,請皇上恩准臣和烈兒去偏殿。」
趙楹起身道:「你們在這說吧,朕去弘德殿等你。」說完,帶著嚴霜和路秉往內殿走去。
南書房內只剩下嚴鸞和常烈,嚴鸞將常烈扶起來,道:「烈兒,你怎麼這麼傻呢?」
常烈苦笑道:「先生不是更傻?這麼好的機會先生都不要。」
嚴鸞道:「你真的一點都沒疑心我害過常將軍麼?」
常烈道:「那麼多和先生作對的人,先生都沒計較,您怎會害我父親?何況寧遠之戰關係我大燕和韃子之間的戰局,先生不會拿國事開玩笑的。」
嚴鸞欣慰道:「好孩子,我沒白疼你。但你以後可別做這樣的事了,不用為我擔心,謝子湖也好,其他人也好,我都應付得來。」
常烈點點頭,告辭出宮。
嚴鸞走進弘德殿,看殿內並無別人,便坐在趙楹身邊。
趙楹笑道:「今晚這事我可都是按嚴大人的吩咐辦的,嚴大人可還滿意麼?」
嚴鸞笑道:「今晚算我求你的。」
趙楹笑得更深了些,道:「你上次求我好像不光是用嘴說的。哦,不對,也是用嘴……」邊說著,邊把嚴鸞拉著坐在自己膝上,用手慢慢的輕撫著嚴鸞的唇。
嚴鸞臉上有些發燙,低聲道:「你不是說不再欺負我了?」
趙楹道:「這怎麼能是欺負呢,這是疼你,而且今晚要好好疼疼你。我最近讓他們備了一個大個的浴桶,咱倆一起洗……」
嚴鸞邊掙扎邊道:「不,世桓,一起怎麼洗呢,還是你先洗……」
趙楹笑著把胳膊箍得更緊了些,道:「往哪跑啊?用完了人就想溜?」又對殿外道:「嚴霜,朕要沐浴。」
這日嚴鸞正在吏部處理公文,便有人通報,說刑部尚書呂觀求見。嚴鸞邊說快請,自己也就迎出來了。
呂觀一見嚴鸞便笑道:「靈安,今日忙麼?」
嚴鸞笑道:「我便再忙,也不敢怠慢伯念兄你啊。」一邊說著已經把呂觀迎了進去,又命人上了好茶。
呂觀喝了口茶,道:「最近有件為難事……」卻不說下去了。
嚴鸞笑道:「若沒有為難事,兄臺也不上我這來了。儘管說吧,只要我能辦的。」
呂觀也笑道:「好,那我直說了。二殿下的岳丈王志雄你熟嗎?」
嚴鸞道:「不熟,只知道二殿下的岳家姓王,但沒見過這人,今天聽你說我才知道他叫王志雄。」
呂觀道:「他之前是武昌的一個商人,後來皇上登基,他便也跟了來京城。又得了一個工部主事的六品差事。誰成想這位王大人在這短短几個月竟大肆斂起財來。尤其是現在大殿下被皇上貶為庶人後,三殿下的舅舅雖然後來被查明是冤枉的,但經歷過你失蹤一事,誰都看出無論皇后娘娘還是徐家在皇上眼裡是什麼地位,徐家也是元氣大傷。這位王大人大概以為太子之位是二殿下囊中之物,他自己就是未來國丈了。凡經他手的銀錢,他必要剝一層皮。前幾天工部尚書老曹說實在受不了這位王大人,讓我去查一下,我只暗中查了一查,粗略算下來,這位王大人竟貪了有兩萬兩銀子。」
嚴鸞一驚,道:「什麼,兩萬兩?皇上登基不過數月,伯念你沒